等到唇舌终于自由,维奥娜顾不上换气,先梦呓似地呼唤对方的名字,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若不是蒙着眼睛就会立刻回吻过去一样。
“团长真狡猾,抢在第一个,把维奥娜酱亲得都快晕了呢。”侠客边说边俯身,从另一边掰正了女孩子的脸,“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的位置吧。”
不同于库洛洛的无声,侠客亲吻带着让人脸热心跳的动静。维奥娜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嗦得滋滋作响,每当她想要后退,还会有一只手掐住娇嫩的乳尖,阻止她,把她重新拽回来。而几次以后她就头昏脑胀地放弃了躲避,根本不知道自己隐忍着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看在剩下的蜘蛛眼里究竟有多美味。
信长绕到了维奥娜的正面,用武士刀分开她的膝盖,让她的小穴完全朝他敞开,“被她记住我们谁在哪里又怎么样?最后能说对吃下去的是谁的东西才是胜负的关键。”
坚硬的刀鞘抵着柔软的花瓣,维奥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前摸索着寻找刀的主人。
“喂,这只手想干吗?”窝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信长和侠客中间,正好抓住维奥娜举到一半的右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巨大上,“闲着没事做,不如帮老子撸一会儿?”
男人勃起的性器比维奥娜的手大了许多,她勉强握住一半,又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显得套弄的动作有些笨拙。窝金打量着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地去拉她另一只手,侠客被挤到一边,忽然站起来退开一步,转去了维奥娜身后。
“信长,不、不要……”
他刚离开,维奥娜就呜咽着哀求了起来,腰带下的半张脸急得涨红,还有唇角上止了血又被几个男人故意吻破的伤口也一样微微肿着,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信长和窝金交换了个眼神,假装没有听懂,“不要什么?”
“刀……”
“刀?刀怎么了?”
“你拿走……好不好……”
“拿走?为什么?”信长说着转了转手腕。
武士刀的刀鞘缓缓挤进洞口,随着扩张和深入,表面那些花纹也刺激着内壁。维奥娜发出了一声细长的、示弱的呻吟,“求、求求你……”
蜘蛛脑从背后抱住了无助的少女,双手穿过腋下,将饱满的乳房握入掌心,只露出两点嫩红色的奶头在揉捏中逐渐变硬,挺立了起来。
“只求他?”侠客翘起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我呢,维奥娜酱?”
和其他人相比,非战斗人员的指腹上只长着一层薄茧,不用力气时一点也不痛,蹭过敏感的乳尖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咬紧了嘴唇……
“别咬。”
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她的下唇瓣。
“你的嘴唇在流血。”
温和的、平静的声音……是库洛洛在说话。
信长、侠客、窝金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陈述似的继续说道:“血腥味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不想输掉游戏的话就别再咬了。”
“唔……”
“为什么要用疼痛去压抑身体感觉到的快乐?难道你害怕承认了自己享受性爱会被人当成¥%?”
维奥娜听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也许是流星街的黑话。这几个月芬克斯和飞坦在她面前交谈,偶尔也会带出陌生的字眼。她不明白意思,芬克斯就告诉她,那是’强盗抢劫’时骂人的话。
因而此刻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她理解那是个贬义词,脸上的血色退潮般消失,维奥娜仍咬着唇,甚至不自觉地咬得更紧,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所有人鄙视的¥%,正在接受主的审判。
“在他们眼中流星街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的人也和垃圾一样,是被社会抛弃的废物。”库洛洛轻轻抚过维奥娜唇角的伤口,捧起她的脸颊,隔着腰带和她对视,“但事实上这只是他们知道了流星街的存在,知道垃圾场里居然活着这么多人而产生的恐惧。因为如果不先给别人贴上标签,那被视作废物、犯罪者、强盗、¥%的……就有可能会是他们。”
“恐惧……”维奥娜倚偎似的靠着库洛洛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思考,“¥%是什么意思?”
“让男人为她着迷,总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那……”维奥娜顿了一下,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难题,“和我现在……做蜘蛛的玩具有什么不同?”
“呀咧呀咧。”
侠客突然叹了口气,几乎同时窝金,还有信长也一起笑了出来。维奥娜想起芬克斯说过,他和飞坦是最好的拍档,他们很有默契而这句话,换到其他蜘蛛身上似乎也是成立的。
“团长说了这么多,要让老子说,其实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呵,哪一句?”
紧接在窝金后面响起的是信长的声音,然后又是窝金……维奥娜屏住了呼吸,知道她马上就能听到答案了,尽管……那不是从库洛洛的口中。
“大胆点享受,¥%和强盗可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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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性人数>3时,才会(必须)引发的猜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