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湿乔顿时面红耳赤。
他贵为鹰酱的总统,什么时候有人敢当面怼他?
脚盆鸡的增税眼镜眼见事情不妙,赶忙道:“种花家,有事好商量,别着急走,先坐下再说啊!快坐下吧!”
傅老重新坐下。
尿不湿乔又开口道:“种花家,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若你们执意如此,一切后果都将由你们来承担!”
他这次说话倒是平静了许多,只是简单陈述,再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
傅老沉声道:“我种花家只不过是在做早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不牵涉别国。
某个国家,留着终究是祸害。
我种花家只是想要为蓝星除掉这些祸害!
脚盆鸡,曾经对我种花家犯下过累累罪行。
但是这个国家,以为有鹰酱的撑腰,这么多年过去,不但不知悔改,还妄图歪曲历史,不承认自已的罪行。
既然如此,我种花家去灭了他们报仇雪恨,各位觉得有问题吗?
别的国家因为阻挡我们报仇雪恨而要与我为敌,我种花家又岂会怕事?”
兔子虽然声名不牵涉别的国家,但这种事,又岂是你说不牵涉就能不牵涉的?
各国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若是牺牲一个脚盆鸡可以平息种花家的怒火,对各国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唯一真正被落下面子的,也那就只有鹰酱而已。
增税眼镜也感受到了各国的态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以乞求的眼神望向尿不湿乔。
尿不湿乔沉吟半晌道:“是不是只要小岸田能代表脚盆鸡对过去的事情下跪道歉,种花家就可以不再兵戎相见?”
傅老轻蔑地望了增税眼镜一眼道:“我看你就不要再难为他了!
脚盆鸡这个民族,从来都是卑劣的,还是把他们彻底抹去,这样对整个蓝星人类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尿不湿乔又沉吟起来。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
面对兔子的咄咄逼人,到底是落下面子舍弃脚盆鸡,还是要与兔子硬拼一场呢?
增税眼镜察觉到有些不妙,忽然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傅老的面前跪下道:“我脚盆鸡丧心病狂,当年趁着种花家最为虚弱的时候,侵略种花家,做出种种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代表脚盆鸡向种花家道歉,请求种花家的原谅!”
各国元首、总统发出一片震惊声。
没想到种花家等待了几十年的道歉,在这种情况下忽然来到!
傅老不屑地望了一眼增税眼镜,只是冷哼一声。
脚盆鸡的道歉,倒是让尿不湿乔看到了转机。
他道:“你看脚盆鸡已经认识到错误,道歉了,种花家是不是就可以收手了?”
傅老道:“呵,都到这个程度了,就一个简简单单地认错就能解决得了的吗?
是不是我先打你两巴掌,再跟你道歉,就可以既往不咎?
还有……”
傅老又提出来几个敏感问题,各国元首一个个只感觉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