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宴见她不说话,追问道:“是不是像海鲜味儿的猪蹄?”说着,凑到她耳畔把声音压得更低,笑道,“你说,他要是亲了这样味道的手,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更饿了……”
“你闭嘴吧!”
“好心没好报。”林初宴的语气带着一点怨气。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向暖晃了一下啤酒杯,“呐,我干了。”
林初宴拦了她一下,“算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不用喝了。”
“没事,我酒量好着呢。”向暖轻轻推开他,一口气把半杯酒都喝了。喝完之后擦了擦嘴,她说,“我小时候偷喝过我爸的茅台。”
她音量不大不小,沈则木正在和人说话,这会儿偏偏听到了,扭过头看了她一眼,饶有兴味的样子,问:“后来呢?”
向暖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挠了挠耳朵,“就喝了几口,也没喝醉。”
“爸妈没打你?”
“没有,他们从来不打我。”
沈则木很能理解她爸妈。他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估计也舍不得打。
后来向暖为了证明自己酒量确实很大,把啤酒当饮料,喝了不少。她喝得有点嗨,林初宴把她送回去时,在她宿舍楼下,她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给他。
林初宴哭笑不得:“我不冷。”
“戴上吧,脸可以冻坏,手不能冻坏。”
“为什么脸可以冻坏,手不能冻坏?”
“手冻坏了就不能打游戏了。”
“那脸呢?”林初宴逗她,“我的脸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