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只是说了一句,“其实你生日那天我看到你亲他了。”
即使只是脸颊,可是已经足够了。
足够让他死心了。
最后关上门之后秦淮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慢慢的走远了了。
大概是柳韵涵离开了。
秦淮觉得要别扭死了,要是换个人,不搭理就算了,今天这话都多余说。
可是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柳家,更想叹气了。
生恩和养恩。
他说不清了,这些年柳叔叔他们虽然每年有三十万的钱可以用来给秦淮用。
可是秦淮知道,他们除了交学费和补习班那些钱用的是三十万里的钱,其他的都存下来了。
成年的时候都给了秦淮,还有他爸妈的留下来的一些产业是柳叔叔请的专业的管理团队帮他管理的。
秦淮确实对这些没兴趣,也不懂。
现在他每年就是收钱就行了。
柳韵涵身上唯一留下的疤痕都是因为小时候有熊孩子嘲笑秦淮是孤儿,她跟人打架留下的。
就在额头靠近头发的位置,差点就毁容了。
他们一家人秦淮不可能真的这么狼心狗肺做白眼狼跟他们断绝关系的。
他做不到。
还好的是这次见到柳韵涵之后,后面一直到开学那天,秦淮都没看到她。
开学那天秦淮一大早就自已叫车去了学校。
因为柳韵涵跟他一起考上的S大,学的摄影专业。
柳叔叔肯定是想一起送他们过去的。
可是秦淮还是觉得不见面比较好,毕竟上次见面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了。
秦淮的尾椎养了一个多月其实已经没什么异样了。
唯独江月烟怕他有什么后遗症,还问要不要给他开个医生证明,就不要军训了。
秦淮觉得她有些夸张了。
不过有个好事,就是那个奥数竞赛的积分,一直到昨晚十二点,他赢了。
比江月烟多了6分,一道题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