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隆转过身来却没有再见到那黑『色』的残影,没握剑的左手立即摆向身后。
几乎同时的,当他手臂砸中对方身体时,他的腰间也传来一阵剧痛。
而那个女子也被他手臂砸得后退了数步。
忍痛夹住『插』进铠甲内的那柄匕,他一把向后抓去,却抓了个空,回身劈下的大剑也劈在了地上,并且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他当即不再犹豫,铠甲的背部弹出密密麻麻数百个小孔,暴雨般的钢针从小孔中『射』出,钢针的覆盖角度非常大,他坚信只要站在他身后就没有躲藏的余地。
但下一秒那些暴雨般的钢针尽数『插』在了草地上。
几乎同时,他的腿上也传来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相伴随的还有一连串的火花,频率之快好像放鞭炮似的。
尽管女子的这套攻击迅有力,可塔隆的铠甲上只是出现了一道道十分浅的白『色』划痕而已。
塔隆怒哼一声,很好,这个女人成功让他生气了。
之见他铠甲上的鲜血忽然被吸入铠甲中,让铠甲再度变成了洁净的白『色』。
而他头盔眼部的浮雕则亮起一道红光,那独特的机械音猛然出一声怒吼,塔隆的度快了一倍不止。
他再度转身挥剑横扫,这回终于捕捉到了对方的踪影,即使对方使用那种瞬移的特殊武技也不能完全躲过他的眼睛。
又是一道横斩,这回刺客刚刚从残影中现身,来不及在使用残影,于是只好挥起匕去挡。
塔隆出一声冷笑,怒喝“死吧!”
他这一身铠甲搭配大剑就是一件灵器,灵器,论硬度、坚韧度都远非一般武器能比,也正因此,初入魔导师的他敢于魔导师上级的雪莱叫板。
可当他以为刺客要被他连武器一起斩断时,回应他的却是一道铿锵声,那把形似柳叶的纤薄匕居然挡住了他的大剑。
而刺客也借助这一丝喘息的机会再度化作残影,腰后一疼,塔隆惊怒交加地回身砍去,砍到的却又是残影。
他不甘心地来回转身劈砍,这回却连残影都没有了,反而见到他『插』在他腰上的那把匕不见了。
停下动作,他再度扫视四周,周围又变成了之前那样的寂静,而他却只能保持警惕。
他坚信刚才如果那个刺客还敢和他周旋,那他就一定能将那个刺客斩断,然而对方又躲了起来。
这种叫人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能让人憋出内伤来!
营地外,一个身影快冲出,正是那名刺客,她摘下手套,就见白嫩的纤手虎口处裂开两道口子,鲜血潺潺而出。
忍痛洒上止血『药』,又拿布包扎了下,刺客抹掉眼角的眼泪。
她快跑到一个草垛里找到那匹老老实实趴在毡子里的马,快收拾妥当,她就骑马离开。
啊!!!
身后的营地中传出那个机械音的怒吼。
她沉默地策马在小道上,夜风吹落了她头上的兜帽,正是酒馆女仆杰芙妮,也就是女装的班杰明。
次日清晨,弗伦镇的大门一如往常一般打开,可今天却迎来了大批难民似的佣兵,险些没把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守门兵大叔吓坏了。
不过好在被冻了一晚的佣兵们也不急这一会儿,老老实实的登记了排队进门,镇长得知后也第一时间让人设置了个安置身无分文的佣兵的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