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的唐烟在一旁抱着她撒娇：“哎呀，这个事情不好怪导演的。”
“万一要是得奖了，我请大家吃饭。”
“玲子阿姐最好了！”
《繁花》剧组当时白天晚上在一起，关系还是很融洽的。
孙丽跟唐烟的戏路不同，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所以两人处的还行。
“好啦好啦，知道你护着导演。”
她话里带着揶揄，唐烟脸红了一下并未否认。
顾东阳投桃报李：“丽姐，你是不是接了郑小龙导演的《甄嬛传》？”
“是啊，怎么，你也对清宫戏有兴趣？”
“不，我只是有个建议，这部戏你千万千万不要用配音。”
孙丽的《甄嬛传》是当年白玉兰奖的级大热门。
结果因为用了配音，爆冷输给小宋嘉，嬛嬛当场黑了脸。
后来为了给孙丽“补奖杯”，白玉兰又把最佳女主角给了她的《辣妈正传》，导致《父母爱情》的梅亭落选。
整个一出闹剧。
孙丽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她虽然不知道顾东阳为什么突然郑重其事提这个，却默默记在心里。
……
每年的颁奖礼都是行业的大聚会。
这不是谈正事的地方，也算认识人的场合。
“朱玲老师，你好。”
“顾导你好。”
“朱老师认识我？”
“本来不认识的，来之前看了看新闻，更何况你身边这位光彩照人的汪小姐，很难认不出来呀。”
站在顾东阳面前的是朱玲，86版《西游记》里的女儿国国王。
她今年已经58岁，提名了本届的最佳女主角。
不过那部戏名气不大，多半是陪跑。
所谓看了看新闻就认识，是因为媒体盘点本届白玉兰的大热门，《繁花》高居榜。
顾东阳虽是新人，却已经是会场里的名人了。
“朱老师，我跟我爸都是你的忠实粉丝，方便帮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
朱玲是书香门第，气质很好，一代人的女神当之无愧。
她很大方的签了两个，还与两人合影。
了却心愿告辞之后，唐烟悄悄的问他：“你喜欢女儿国国王这样的吗？”
“你不会连她的醋也吃吧？”
“想什么呢？她的年纪都够给你当妈了！”
唐烟表示自己还没那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