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知不觉已在身体的剧烈运动下溢眶而出。三殿下闭眼,耳畔呼啸,千军万马似乎踏破宫墙,自己已一身龙袍,群臣齐跪,高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高呼。
眼前的,不是众臣子唯唯诺诺的脸,皆是因跪拜而彻底伏贴在地上的后背。
“三殿下!不可!韩大人让我们说什么也得拦住您!”突然,门被三殿下的两个侍卫推开,两个侍卫跪地,见自己的主子来回抽|送的那里出来时候尽是赤色鲜血,吓了一跳。
三殿下也不回答,继续捭阖,直到身体某处忽地一紧,浑身松懈下来,三殿下茫然地望着两个贴身侍卫,无辜地一摆手,“可是,已经进去了。”
从血肉模糊之穴掏出,满手的鲜血,一下,两下,三下,尽抹在苏恒白皙的胸前,又特意揉捏了那两朵樱花。
将苏恒两腿间之物掂在手上,三殿下对两个侍卫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两个侍卫单腿跪地,低头不语。
“不来?好吧,那我让最美的美人苏尝尝自己血液的味道。”三殿下说着,便将自己血淋淋的那物往苏恒已是煞白的唇里塞。
苏恒薄唇紧闭,虽是油灯之下,脸却是纸一样煞白。
“畜生!”忽然间,苏恒听到一声冷冽的怒喝。
一对侍卫哀号两声倒地。
剑气如苍云,只见那个紫衣有些微湿的小孩儿面色铁青,一剑便对准三殿下的喉咙,三殿下一晃,披衣夺下正无从下手的侍卫手中之剑,使出一招“几重烟水”,飘飘白身形恍似白鸥,幻若烟华,招招飘渺得让凌霄虚实难判,似是攻其下盘,却又攻其上,凌霄便从体内运起一股真气,让气盘旋于双耳间,护住自己的听觉,料这岑寿声东而击西,似上而击下,便使出“君子掣天”一招,每式皆与眼前所相见之式反其道而行之,这凌霄每式皆是至刚至冷,三殿下却是以惑以迷制胜,倒也招架了回去;凌霄使出“英英白云剑法”,君子之剑,气贯长虹,招招恢宏浩荡。
苏恒仔细辨认着招数,见凌霄使出上乘功夫,只得大喊:“凌霄,住手!”
凌霄不理,刚欲再战,苏恒又补了一句:“凌霄,可以了,这事难道要更多人知道么?”
三殿下见凌霄功夫十分了得,握剑待战,却听苏恒道:“三殿下你喝醉了苏某不怪你,你再不走,对废人施暴的劣行便全京城人都知道了!”
三殿下一想也是,便持剑而出,剩下凌霄望一眼苏恒血肉模糊的下身,穴口已合不拢,再见苏恒唇边的红血迹,眉头一皱,站着不动,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凌霄满眼的怆痛让苏恒更感耻辱。
苏恒薄唇哆嗦着,侧脸不去看凌霄,决绝地道:“凌霄,你杀了我吧!”
凌霄伸出手,长而白的手指轻轻抹去苏恒唇边的血迹,沉沉地道:“你若不在,那天三殿下端了狗皇帝的窝,我是不管。”
苏恒忽地睁开眼,望着凌霄,像是沙漠里的人听到水一般,恨得凌霄摇摇头,望着苏恒煞白的面容,太阳穴一处的青筋竟微凸,道:“他不配!”说罢,扭头便走。
苏恒凄惨一笑,目送凌霄的背影离开,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头脑也越来越混沌,刚要昏睡过去,只觉得脖子被放在一个衣衫略湿的肩头,睁开眼时,却见自己正被凌霄抱入一个硕大的木盆里。
苏恒望一眼凌霄,见他铁着一张脸,眼圈微红。
凌霄不看自己,正用一条软布轻轻擦拭着自己胸前的血痕,血水顺着苍白的身体朱帘般滑下,滑过腰腹,一滴滴融入水中,白的身体血迹消融,凌霄便将握着湿布的修长的白手轻轻探入苏恒的身|下,苏恒红着脸急忙说:“凌霄,不劳烦!”
凌霄依旧没有抬头,望着满盆里的红水,沉沉地道:“洗干净就不好了。”
苏恒低头,看到一只白手里的湿布已是通红,自己两腿间的紫红的细长物正在湿布探至后|庭时来回贴在那只白手上,白手轻轻摆动,紫红的小物倚着白色的手背轻摇。
我们很熟么!
苏恒知道,自己不讨厌他,那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要这样毫无自尊地暴露在他面前!微侧脸,忿忿地紧闭双目,睫毛和嘴唇都微微颤抖着。
凌霄忍不住扔下湿布,轻轻用双臂拥住苏恒的肩膀,将那头黑亮的发贴在苏恒的脖颈之处轻轻摩挲。凌霄的头发凉丝丝的,像是小时候蹿入衣领内的雪花,瞬间融化在脖间。
苏恒睁开眼睛,望着黑油油的健康头发,思绪万千。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小东西整整一岁,穿着一身紫色的小棉袄,被一个美丽的夫人抱在手里,小东西面前摆得琳琅满目,惹得大人们一起逗他:“小凌霄快点拿呀?”
皮肤白白的小东西面无表情,爬在那堆东西之间眨巴眨巴眼睛,狠狠瞪着喧闹的文臣武官,抓起一把小剑,便往口里塞,吓得镇国公急忙夺下,小东西也不哭闹,面无表情,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像小大人一样。
苏恒苦笑。
当年一点大的脆弱小生命,会和自己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不像莘那般掠夺,他的感情执着而入微。更不似莘那般自私,相信如果自己执意要离去,他会成全自己,只是,眼下,自己又怎么舍得丢下莘。
带着对凌霄的感谢与歉疚,苏恒垂下眼皮道:“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司了,你何必?”
凌霄望苏恒一眼,拾起盆中的湿布,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苏恒没有一处完整之地的后|穴,苏恒的下|体一直贴在他的手背上,热且软,探入肠壁内侧亦是黏黏的,红液却让他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