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商的打手们一边一个叉起老鸨,另外两个打手拽起轮椅上的苏恒便一把扔到床上,却见苏恒冷静道:“这里是妓院,这位爷的黄金可是准备好了?”
盐商一双小眼聚光,色迷迷地望着仙人般的人儿一面宽衣道:“那是自然。“
“两万金只是见我一面,其他另算,你可想清楚了!”苏恒一把推开伸过来的肉厚大手。
那盐商继续稳当地道:“五万两黄金够不够买你一次!”
苏恒道:“这时间本不是我挂牌之时,你若没带足十万就请回!”
盐商大笑:“刚好十万黄金,还有你一千两的另外赏银给你留着买补品的,小□,你还想怎么推脱?”
说着,一股大力直挺挺地压下,苏恒便瞬间结了一层冰……
那日当晚,苏恒依旧当窗望着,隔着一层轻纱。挣扎得太盛,胳膊依旧生疼,然他还能做什么。
楼下亦有人来人往,不断地往上望去,却看不到楼上人的面容。
“嗨,听说楼上住了个绝色的美人儿啊!”
“是啊,据说那美人一夜要两万黄金啊,这辈子咱们是没福喽!”
“再贵也不过是个被人操的婊|子!”
“话不是那么说啊,据说他的下面可软和了……”
不堪入耳的话锥子一般根根扎入苏恒的耳朵,苏恒轻咳着,面无表情。
入夜了,地处最繁华地段,一个个灯笼在夜风中轻晃,窗外,苏恒瞥见一大批寻花问柳者涌入湘竹苑。
湘竹苑的一楼已如同菜市场一般,猜拳声、觥筹交错声,打情骂俏声,还有一大埋怨声。
“我们要见水萧!”
“让水萧出来!”
“不是说好了三天一挂牌么!”
“他不出来,我们把店砸了!”
“啪!“
茶壶落地。
“砰!“花瓶粉身有声。
……
老鸨面对这架势,自然抵御不住,只得上楼求苏恒,苏恒沉默。
老鸨还欲说什么,却见望着楼下的妙人却奇迹般地笑了,难以抑制住喜悦地道:“今晚只有琴试。否则,我让你人财两空的诺言会实现的。”
老鸨忙让人推这几日已芳名远播的妙人去竹帘后,还未宣布,却听到了楼下一个老者凄厉的哭声。
只见一老者跪在一旁,老泪纵横,拖着一个青年男子的腿哭道:“儿啊,你把房契地契都换成黄金,就是为了做这样的事,你怎么对的起祖先和怀孕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