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恒的腿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潜伏在其身下,凌霄出舌,轻轻舔一下那迷人的穴口,苏恒的腿再次颤动。
凌霄虔诚地舔舐着,这个人不再属于别人,只属于自己,不用再抚摸着他受伤的嘴角问一声“他怎么舍得“,更不用为那几日都何不拢的密|穴而心痛,此刻,他只属于自己。
“啊——“
终于,苏恒释放出来,一股白色都液体溅到凌霄的唇角上,凌霄一伸灵舌,咽了下去。
释放后的苏恒一口贝齿在蓝天下更显明灿,凌霄刚要驾着苏恒的腿进入,却见不知什么时候热泉边飞来两只仙鹤,口里叼着一个样子像是羽毛织成的网床。凌霄知道,那是让自己和苏恒上那张床。
望一眼苏恒,苏恒点头答应,凌霄刚想牵着他的手踏上羽床,见苏恒未动,突想起苏恒不能走路,一把从水中将其抱起,两人上了那张羽毛编制成的床,两只仙鹤便舒展着白羽毛带两人起飞。
凌霄没有当时要了苏恒,带着那股虔诚,随着慢慢升起的视线,凌霄再次躺在苏恒的腰间磨蹭着。
瓦蓝的天空中,忽飘起朵朵青莲。
苏恒一伸手,一朵青莲飘忽而来。
“恒,你是什么人!“凌霄忍不住问道。
苏恒轻轻一笑:“我是苏恒啊。”
此时,口衔羽床的仙鹤开口说人话了:“青莲子,快到了,我们先走一步!”
说罢,两只仙鹤放下口中的羽床,羽床从空中慢慢降下,缓缓落地,凌霄一看四周,竟是一片竹林。
“竹林深处,便是我的住所。”苏恒道。
凌霄慢慢从羽床上站起,见苏恒一直卧在上面,苏恒有些歉意的微笑:“青莲子虽是掌管莲的仙人,却是不能走路的,今日你我行这事,我又不能辱没神灵和自己的莲花宝座,凌霄麻烦你……”
苏恒没有往下说,凌霄已将这周身一丝|不挂的仙人打横抱起。
“很多事情很疑惑么?”被抱起的苏恒问。
凌霄道:“是的。”
苏恒轻叹一声:“我来给你解惑。青莲子虽是仙人,却足不能行,每日里只能坐在青莲座上或是莲花车上以代步,月食日时法力消失,更是需要别人的照顾,见别的仙人靠自己的双腿潇洒御风,自是非常羡慕,且前些日子私下凡间一遭,见人间充满怨恨嫉妒和复仇,便请求下凡。玉帝问我,你果真不后悔么?你这般气派的神仙,下世度人注定遭遇诸多苦难,且你能走路的时间,朕只给你二十三年。”
“所以你就来做人了。”凌霄道。
望着怀中人,凌霄凭生了几分敬意,又多了些许心痛:“何必来这肮脏的人间呢!你能度几个人,你管得了那么多?”
苏恒宽和地微笑:“人也好,神也罢,心中总有一个念想。于苍生之心,青莲子愿下凡之后,人世间少些灰暗,于私心,腿不能行的痛苦,便可在人世间暂别二十三载,又能认识你这样的不染尘气之人,足矣。”
“可是,你在人间已经瘫痪了!”凌霄有些不忍地说,“不过,我照顾你。”
说着,凌霄发现两人已到一处,不见树木高屋大院,却只有一只画舫。
“这便是我的住处。”苏恒道。
凌霄便抱着苏恒入了画舫,一进室内,只见一悠悠迸射着绿光的青莲宝座,又见一张淡蓝色的床榻,将苏恒放在床上,凌霄便觉身下一阵灼烫,再也忍不住了。
忍不住扑向那陶瓷般白皙的妙人,不,是仙人,青莲子的皮肤质感如缎一般滑腻,果然不是肉胎。
凌霄周身之火燃烧起来,焚身欲炽,眼圈和鼻间之息也开始发烫。
一朵朵含着翠叶的青莲在画舫里上下飘忽着。
满舫的清凉花香,味道清奇,芬芳,而不浓郁。
一片莲叶翩翩着旋转飞来,托着一汪清泉凑到凌霄唇边,显然是青莲子苏恒的意思,凌霄张口服下,甘甜怡口,周身清凉了些,对那人的渴望却没有一丝褪减。
苏恒,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
两人紧拥着,拥到彼此呼吸都困难,拥到忘记所有一切,连时间,似乎也凝固了,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似的,彼此呼吸着对方鼻息的热度,彼此谛听着对方的心跳的声音。
忽地,舫外有人大叫:“鸡蛋清,你在里面么?你和苏大人都在么?”
这人横冲直甩开长腿便欲闯进这青莲画舫,被画舫门上跳下来的黑乎乎大玩意下啦一跳。
“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一条硬邦邦的大尾巴扑啦啦扫在这同样聒噪之人的脸上。
“啪!”
大吵大叫之人姬胥华狠狠地挨了一记鱼尾巴耳光,脸上猛地多了一个结实的红印子。
姬胥华捂着发红的左脸,再看这黑乎乎的怪物还好意思哇哇啼哭着,忍不住火冒三丈地掐着腰怒指着怪物:“你个死娃娃鱼,在江里吓唬我不够,又跑这里啦!闪开!”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那娃娃鱼可不怕大块头这套,二话不说,嗖地瞪一双绿豆眼爬上姬胥华的脖子,吓得姬胥华颤悠悠地鬼叫一声:“娘啊————”
从脖子间迅速摘下这怪物,姬胥华掉头就跑,那娃娃鱼却四只小爪子不屈不挠地不断挥动着,哇哇哭闹着冲着这大块头就撵,吓得姬胥华撒开长腿便往一处奔跑而去……
“死娃娃鱼!我要剁了你!你听见了没有啊……”
画舫里,吵闹声渐远。
画舫内,四目相对,一双温润如玉般的眼眸,一双冷酷似冰的眸子刹那火花四起,两个冷热度相反却同样骄傲的人此刻交合在一起,同是热得火火的肌肤零距离相接触,滚烫的肉|体质感让两人亢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