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美味的巧克力和香甜的马卡龙,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足以冻住整个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山脸。
他用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凤目直视着她。
他用斜飞入鬓的剑眉敛着一股浓浓的杀气,睫毛如刀锋,逼视着她。
他鬓上的几根白发丝,似是冰雪挂霜般,看得她鸡皮疙瘩纵生。
这个人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要暗杀或劫持?还是把她的帐加在一起旧账新算,前来打击与报复?不得不说,这个人找上门的速度真快啊。
☆、达芬奇,你的肉好香(下)
达芬奇,你的肉好香(下)
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美味的巧克力和香甜的马卡龙,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足以冻住整个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山脸。
他用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凤目直视着她。
他用斜飞入鬓的剑眉敛着一股浓浓的杀气,睫毛如刀锋,逼视着她。
他鬓上的几根白发丝,似是冰雪挂霜般,看得她鸡皮疙瘩纵生。
这个人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要暗杀或劫持?还是把她的帐加在一起旧账新算,前来打击与报复?不得不说,这个人找上门的速度真快啊。
“对不起啊,走错了。”
静初站在门口,找借口道。她后退一步,看了一眼门牌号,难以置信的确凿无误。真的不是走错了门。
“瘸子默?你怎么在这里!来找茬吗?”静初后退了一步,一腔怒火升腾。
此时,卫默正寒着脸地坐在意大利最经典的zanaboni纯白沙发上,打了石膏的长腿就这样慵懒地搭在茶几一端
身后站着好几位比她沈静初还高大魁梧的黑西装男士,一律的戴着黑墨镜,双手背在身后,仿佛一伸手,就能拿出一把枪来,或者是来个跆拳道对她进行过肩摔。
“你,你这是私闯民宅么!”静初壮着胆说:“你凭什么闯进我外甥的家中!”
“寻仇。”卫默挑眉,轻描淡写道。
静初吓得通身是汗。逃,显然是逃不得了,更何况,她的外甥还在这里。父亲曾吩咐她保护他。
拼了!静初咬咬牙,将扛着的麻袋卸下,胆挽起袖子,亮出马步,大声吼道:“瘸子默,你敢找我外甥寻仇?你的另一条腿也不要了是吧!别仗着你们人多,姐姐我练过!”
卫默身后的几位黑西装男子身上也有一股凛然的决斗之意燃起,中间最瘦的一位拦住了众人道:“息怒息怒,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女斗。”
“喂,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呢?不要吵嘛。来来来,吃东西。”
温柔糯滑的声音传入耳畔,却见穿着黑色v领紧身t恤、腰系纯白围裙的外甥时令扬翩然走出,单手托一盘新鲜的手工巧克力,九块,便有九种不同的形状:贝壳、玫瑰、水滴、心形,蝴蝶型,五星,钻石型,方形,中间的一块巧克力居然是一朵性感的女性嘴唇形状,还撒上了铂金粉。
用女人的嘴唇形状做巧克力,这是静初头一次见识到。
香气已飘满整个客厅。薰衣草的清香,金桔的清甜,榛果的浓郁,柠檬干的微酸,隐隐游荡在空气中,牛奶和可可的香气并未把这些香味淹没,口味独特,别具用心。
“小静,你来了?干嘛带来一个麻袋?被房东赶出来啦吗!是不是意外失去工作,没钱交房费啦?”时令扬颇有深意地扫视了卫默一眼:“还好我这里能收留你,如果是单枪匹马来闯荡的姑娘,被坏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静初附和着:“是啊,就有一些纨绔公子哥不知人间疾苦,仗着有钱就恃财傲物……”
“住口。”卫默打断道。
“小静我给你介绍,这是卫默,你可能在电视或者媒体上见过他,不过,我是他的篮球师父,离开家乡之后,我们就成了邻居,我小时候还经常帮他做饭和辅导功课。”时令扬说。
“这家伙原来学习不好啊,哈哈哈哈!”静初做个鬼脸。
“不不,他为了连跳三级而找我辅导,这样就可以不上四五六年级,直接做我的初中同学。”
令扬说着,将烤模内的巧克力小心取出,轻巧熟练地盛在浅蓝花纹的蛋糕纸内,轻轻放入纯白的托盘,递给卫默和他身后的几位男子。
“学霸满大街都是,不就是会读死书嘛!”静初说。
“胖子也满大街都是,不就是丑女么。”卫默反击。
“你……我不胖!”
静初说完,见卫默眼中已抛出几记寒峭的冰刀子,吓得噤了声。她气呼呼地抓起一只心形的巧克力,咬一口,可可的浓香在口腔内游走,再咬一口,牛奶的顺滑口齿间萦绕,第三口下去,舌尖的感觉却是微咸而清香的。
“咦,令扬你在巧克力里放盐了吗?心形的巧克力放盐是什么道理?难道寓意是在瘸子的伤口上撒盐吗?”静初好奇道。
令扬摇头:“不,这是海盐。海水的质量和泪水是最相似的。你吃到的海盐,不但是单纯的咸味,你吃的是泪水呢。当然,这是清香的泪水……”
“好棒!不愧是令扬哥!”卫默身后的一位墨镜男居然大声鼓掌:“那么,我吃的玫瑰味巧克力,夹心是薰衣草糖,意思是浪漫中的浪漫吗?”
“不错。”令扬说:“这块巧克力,名叫’爱の普罗旺斯’,很适合好事将近的情侣品尝,让他们向往和幻想着婚后的蜜月旅行,从而向往爱情修成正果,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吧,可是蜜月是多么甜美的事。”
“金橘的香味,和奶油的夹心,又是什么意思呢?”又一名黑衣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