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反倒笑了:“你没听过但你用过。”
“茨毒是什么?”
“用于情事，也就是催情剂。市面上流传的有两种，一种就是单纯的催情，只是成效不太好。另一种有副作用，不可长期使用，因为它含有的毒素会麻痹神经，导致记忆错乱，抵抗力下降，性情也会变得喜怒无常。”
秦宣还是不把他当回事:“催情剂很常见，又不犯法。”
秦枫有些愠怒:“可是最后一种有副作用的它就是犯法。猜猜制作茨毒的这个人是谁。”
“难不成是林沁曦?”
秦枫点了点头:“脑子还能用嘛。”
“………………”
“最新规定，催情成分若小于副作用的催情剂一律为禁品，不可私自购买使用，禁止私自生产茨毒。而且茨毒属于私人制药，并没有通过国家药监局，却大肆传播，这已经是违法的了。”
“所以我是……中了茨毒?”
不可否置，秦枫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当时刚看到你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你的信息素貌似掺杂着什么东西，不是属于oga的。所以我才会找你聊聊。”
“而在和你谈话的过程中我发现你的腺体上有几个血红的小点，你说的话和神情更让我坚信你身上的确有些不对劲。
“趁你不注意时我捕捉了你不小心遗漏的一丝信息素，交给了我的下属去查。只是当时可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秦枫叭叭叭的说了一堆后秦宣才后知后觉:“所以我是因为茨毒才会这样？”
“大概率是这样的。”
“那你后来又是如何得知?”
“随着茨毒的传播，许多人长期使用后神经麻痹被送到我院，再次筛查后发现他们信息素内含有不属于构成信息素的成分和你是一样的，这才上报给了政府，政府才正在调查。”
秦宣喃喃道:“我……当年我身边的人并不是固定的……”
秦枫老毛病犯了，忍不住的损他:“没准串通好了的。”
秦宣骂道:“我操-他-妈的。”
秦枫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个情理之中的消息:“他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天骄集团也被查封了，你老子那些钱……打水漂咯。”
“我……说实话，之前身边的那些人都不久，除了那个林沁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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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应该没有这个东西！！我编的我编的！！
秦枫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我记得他就是靠这个东西上了你的床吧，这种人你不远离还留在身边做什么?”
秦宣也是无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他就是最好的，但是完事后又忍不住懊悔不会也是那个什么茨毒的原因吧?”
秦枫没说话，他就当他默认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有人给秦枫打了电话，秦宣下意识就想回避。秦枫看了眼来电备注又把人抓了回来。他开了免提，所以秦宣也听得见:“你跑什么?黎臻打来的，估计是那边有了新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