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猛地回过神来,“我在想小鱼。”
陆清河:
他有些哭笑不得,“时瑾在照顾他,放心吧。”
“你真是一秒都离不开他啊。”
阮知秋没有否认。
“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时瑜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到你喜欢他什么?”
“什么意思?”阮知秋盯了陆清河几秒,看着他略有些严肃的表情,这发现他是认真的。
“没别的意思,你很好,时瑜也很好,我只是在感慨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阮知秋沉默了许久,最后悠悠地开口道,“你若是遇到一个能义无反顾为你挡刀的人,你也会爱上他的。”
“小鱼的腹部偏右侧有一道大约十厘米的刀疤,那是他替我挡刀时留下的。”阮知秋的眼眶蓦然红了,“若不是小鱼”
“后面的事情真的说不好。”他吸了吸鼻子,“可能”
末地,他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陆清河双手交叠抵在鼻尖,眼神在阮知秋身上流转了几圈。
“我懂了。”他笑笑,“你真的很幸运。”
阮知秋弯了弯唇,笑着叹了口气,“我真的难得听你说句人话啊。”
陆清河:
“他妈的你这张嘴怎么到哪都这么损啊?”
阮知秋挑挑眉,不置可否。
陆清河猛地往椅子背上靠去,随意转了几圈,又一扭身子晃到桌子前,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闹了,赶紧说正事。”
“什么证据都找不到,现在怎么办?”
阮知秋沉吟片刻,“我去找阮天山吧。”
陆清河一愣,“你和叔叔有多久没联系了?”
“忘了。”
陆清河:
阮知秋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落寞。他身上流着阮天山的血,但是这个人在他的生命里的很长一段时间仿佛仅仅只是一个名字,偶尔带着一些酸涩的恨意。他从未主动联系过阮天山,而阮天山来找他时,阮知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相处,很多时候面对阮天山的请求,阮知秋都下意识选择拒绝。
“这样好吗?”陆清河有些错愕,他从没有想过,阮知秋能为了时瑜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也从未想过阮知秋有一天也会求阮知秋办事。
“要不你直接去问时瑜吧,多问几次,他总会说的。”陆清河急急忙忙道。
阮知秋睨了他一眼,脸上挂着看傻子似的神情,“你看小鱼他像是会说的样子吗?”
“那道也是。”陆清河苦笑了一下。
陆清河还想再劝点什么,但是阮知秋已经在拨打电话了,他用口型疯狂比划着:“别!吵!架!”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