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棠保持微笑,狠狠地剜了一眼江随,好啊,平时我对你多无微不至,关怀备至,你这时候来拆我的台?
江随略显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是吗?”温则礼语气玩味。
过一会儿,林宜棠的手机里又响起了提示音,“您的银行卡于今日汇入六百万元。”
林宜棠:“!!!!!!”她的眼里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只看见一叠一叠的红色钞票长着可爱的小翅膀在她身边飞来飞去,飞去飞来。小东西,长得可真讨人喜欢!
温则礼抬起头问她:“现在能去了吗?”
林宜棠悲愤地想道,你好卑鄙啊,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用钱来腐蚀我。我是那么容易因为钱而放弃尊严的人吗?林宜棠严肃地想道,是的,我是。
她迅换上一副乖巧懂事的表情,那变脸度让一旁目睹全过程的江随和温航星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后露出谄媚又不让人厌恶的假笑:“当然愿意了,我亲爱的老板。快走吧,别让那位等急了。”
那位?温则礼感觉抓住了什么,但是林宜棠已经拉着温航星向停车的地方走去了,他只能暂时将这件事压进心里。
端午节是六月二十二,昨天还阳光灿烂,碧空晴朗的的天空今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湿土地带来混合着青草湿漉漉的泥水味,微腥但还算清新。
林宜棠坐在车上,朝正在翻阅文件的温则礼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
温则礼翻页的动作一顿,捏了捏山根,语气微凉:“棠棠,我们才刚启程不到三分钟。”
林宜棠拉长声音:“哦——,我就问问。”
温则礼回道:“墓园是在郊区,以现在的车程大概还要一个小时。”
得到答案后,林宜棠将手放在桌子上,在将精致的脸放在盘起的双手上面,身子微弯,侧着脸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景色呆。
车子里一片安宁,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偶尔有飞溅的泥水弹到车窗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林宜棠突然动了,她伸手在车窗的玻璃上画了一个猪头,左看右看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依旧是那副懒懒的样子,用手肘推推一旁上车后没有说过话的温航星,“你看,这像不像你?”
温航星很给面子地凑近,看清楚林宜棠画的画后十分愤怒:“你居然说我是猪!”
“哎呀,别生气嘛。”林宜棠不受他的指责影响,笑眯眯地说道,“你看它多憨态可掬,真可爱。”
温航星完全不被她这套说辞蛊惑,伸手就在旁边画了个箭头,箭头后写道:我是林宜棠。
林宜棠不甘示弱地在后面加了三个字:的继子。
温航星擦掉那三个字,林宜棠就擦掉自己的名字,温航星添加林宜棠的名字,那林宜棠必然就会在后面添上“的继子”三个字,两人在车上打打闹闹,打破了车厢内原来冷凝平静的氛围。
“啪”地一声,温则礼关上文件,正在打闹的两人齐齐一僵,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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