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你带这东西做什么?它也能给你防身?”
也防不了身,顶多让那儿少遭罪。
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唉呀的说自己拿错了的,费老劲才让楚漓松了手。
楚浔揉了揉自己受摧残的耳朵,赶紧把身上仅剩的一瓶拿出来,和这几个瓶子放在一起,别待会再被现,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楚浔身上真的没东西了,为了不误了时辰,楚漓只能暂且先放过他。
几人入了席,虽说是家宴,除了他们这一大家子,还有其他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
叶谨言和傅云初坐在楚漓和楚浔的对面,中间被空地隔开。
这样一来,楚浔就和楚漓挨在一起坐。
楚浔一看到楚漓就觉得刚才自己被拧的那一侧耳朵疼,拘谨的很。
隔老远就给傅云初眼神传递:我想跟你坐一起。
傅云初:乖,等中后场我过去找你。
前面的开场自然是要楚凌烨先讲话,接着才是开席歌舞表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场,上座的他父皇母后正在互相夹菜,楚漓也上去敬酒了,楚浔身边没人就想借机跑到傅云初那边。
一条腿刚迈出,却有几个不长眼色的朝中臣子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翊王殿下真可谓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有勇有谋,智勇双全啊。。。。。。。。”
他们也不管楚浔有没有他们说的这些,反正就是先把好话放那,楚浔封王后第一次在朝臣面前亮相,作为安帝的小儿子,当朝太子唯一的弟弟,自然少不了巴结讨好的人。
别的不说,怎么着也得先混个眼熟。
楚浔陪他们喝了几杯,一波没打的完,一波又来了,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傅云初那也没好到哪去,作为本朝唯一的可以掌管实质兵权的将军,当然也是他们讨好的对象。
傅云初还好知道怎么推脱为自己挡酒,而楚浔那个没心眼的就不太行了。
实诚孩子真就一杯接一杯的喝,刚开始还好,不一会功夫便歪着头,脸颊通红,双眸微醺,看着谁都重影。
待到宴会结束时,楚浔基本已经快被他们灌趴下了。
天色已晚,见楚浔醉的和烂泥一样被傅云初扶着,楚漓原本要打算留他们在东宫,可某个上蹿下跳和兔子似的人,一直嚷嚷着要回翊王府,说什么也不留在宫里。
无法,傅云初也只能把他扛回去。
路上,楚浔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胡闹,一会撒娇,完全把傅云初整不会了。
他是从来没醉过,不知道喝大了的人是这样的。。。。。。。。
楚浔用手比量着马车上的车窗,头向后微仰,眯着个眼,“阿初,你什么时候脸成方的了,脑袋被门夹了吗?这门真不地道,都把你夹成方的了。。。。。。。。”
傅云初:“。。。。。。。。”
此时的傅云初坐在他身后,要多无语有多无语。
深叹一口气,拦腰把某人捞到腿上,“阿浔,我在这!”
“唉?刚才脸还不是方的吗?怎么这会圆了?是我的爱把你融化了吗?”
说着双手放在傅云初的后脑勺往前带,薄唇在他的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既然我的爱这么有魔力,那今晚上就上小爷的床,爷疼你。。。。。。。。”
傅云初:“。。。。。。。。”
傅云初半点都不想理这个满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人,要不是自己家的,早就把他丢出马车了。
楚浔说完,就耷拉下了脑袋,眼眸轻阖。
傅云初只能轻声唤他,“阿浔,阿浔。。。。。。。。”
连叫了几遍,楚浔都毫无反应,傅云初才松了口气,这崽子终于睡着了,轻轻让他躺下,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
谁知某个睡着的人头刚挨到傅云初的腿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口中又开始嚷嚷:“今朝有酒今朝醉,生活不能太疲惫。。。。。。。。”
把傅云初看的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