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那蜿蜒的锁骨,高处如冰枝白玉,低处似银碗盛雪,犹如绽放的花托,凹凸有致,美若天成。
来做杯盏确实合适。
楚浔在这一刻才明白傅云初想做什么,想要从床上逃开,却被傅云初拦腰禁锢住。
“别动!”
楚浔现在全然没了平时胡闹的气势,温顺的像只猫一样,白晰的脸颊之上染着红晕,如同春日桃花。
被傅云初那双炽热的眸盯着,他不敢逃,也不敢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那酒如一汪春水注满锁骨。
“阿浔可要稳住了,洒了我们就重新来过。”
言罢,他微微俯身,缓慢而轻柔的在那酒香四溢的地方浅尝辄止般轻呷了一口。
性感的喉结滚动,将带着楚浔气息的酒咽下,让它暖暖的浮动在腹间。
楚浔痒却又不敢动,泛着氤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只得催促着傅云初。
“阿初,你快点喝,痒。。。。。。。。”
“阿浔急了?可是没醉怎么能被你照顾呢?”
傅云初没理会的他的催促,依旧是浅酌慢饮,直到把手中酒壶的酒全部喝完。
楚浔才像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下次再也不敢惹他了,不对,肯定不会有下次。
刚才身体绷得紧,现在放松下来,反而又有了困意,本想着再回个笼,可还没躺下便再次跌入傅云初的怀里。
“阿浔别急着睡,才这么一会怎么能醉?”
“啊?”
“别,阿初我错了。。。。。。。。”
“别认错,认错就没意思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楚浔躺在床上装死,一动不动,等着傅云初伺候。
他想动,但是动不了一点,这还是第一次屁。股保住了,腰快没了。
傅云初笑着拍拍打算在床上一直装死的人,“是出去吃,还是我把午膳叫进来我们在床上吃?”
听到床上两个字,楚浔蓦的睁开眼,“你扶我起来,我要出去吃,不要在床上吃。”
喝酒都能喝出花来,鬼知道在床上吃饭能让他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傅云初宠溺的揉揉他的头,“阿浔怕我再做什么不成?”
楚浔无了个大语,他的心思又被傅云初看透,真真的在他面前半点秘密都没有。
“我才不怕。。。。。。。。”我怕啊,怕的要死。
傅云初呵呵一笑,用手捏住他的腰,“这次是小惩,下次若再敢胡闹,像当众脱衣服这种事,我便让你死在榻上!”
楚浔:“!!!”
这话的杀伤力足够强大,让楚浔的某处不禁瑟瑟抖。
但楚浔是常人吗?
越怕就越要顶风而上。
攥着个小拳头在傅云初面前直晃,“你敢这么说?行,你完了,你惹到我了!”
傅云初也不说话,静静等他说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