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溪兰直接给气笑了,没好气道:“这么大个人了,搞不清因果关系么?你有没有读过书啊?”
怎么感觉这人的智商被原著支配了呢?
真是可怕。
楚溪兰从储存袋里掏出长剑,对准了苗幼妩。
“你的遭遇一点也不值得别人同情,一厢情愿死缠烂打不关我事,凭什么偷袭我?”
自己害人就可以,别人教训她反倒委屈起来了,那无辜的被害者又跟谁委屈去?
苗幼妩显然是听不进去道理了,她咬牙道:“你就是该死!利用完羿迟哥哥,一遇着危急关头便抛下他独自逃走!”
“我利用他?”楚溪兰眉尖一挑:“好吧,就算如此,又与你何干?”
“该找我算账的是封羿迟,怎么也轮不到你苗幼妩。”楚溪兰抿了抿唇角,不禁泄出一丝嘲讽意味。
说实话,她对后宫文里的女人心里存有鄙夷与偏见。
宁愿委曲求全,去跟众多女子瓜分一个男人,咋的,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么?
再一个就是恋爱脑,眼里心里全是
他,没有自己,没有别人,不讲道理。
若是之前,她作为一个读者,旁观文里虚拟的故事,看过就忘了。
可现在楚溪兰置身其中,难免有些替她们感到悲哀。
“羿迟哥哥的事,我非管不可!”苗幼妩说着,往自己嘴里吞服下几枚丹药。
楚溪兰心生警惕,后撤半步:“你吃了什么?”
这桥段怎么那么像炮灰玉石俱焚的戏码呢?
苗幼妩不答,只是不怀好意的对她冷笑。
一旁的裴茵筱皱皱眉,问道:“这是何人?”
“是封羿迟的青梅竹马。”楚溪兰回她一句,把人往门外推:“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可不能被苗幼妩绊住脚步,叫姬弃忱的人追上来捉拿了,实在不值当。
楚溪兰的长剑一直对着苗幼妩,一边后撤一边拿出白玉盘。
苗幼妩抬手在自己身前结了一个法印,“楚溪兰,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平地起风了,楚溪兰一个外来魂魄,对这玄幻世界的术法一知半解,全然不知她想做什么。
她眯了眯眼,看来这人来势汹汹,存心来找茬的。
戒备有个卵用!这时候就要杀了她!
楚溪兰思虑既定,暂时管不上后面的追兵了,提剑率先出招,企图打断苗幼妩的盘算。
楚溪兰趁着她结印时,长剑刺入对方的腹部,哪怕这是在报仇,在正当防卫,第一次动手,还是忍不住颤抖。
她以为自己杀掉了苗幼妩。
可是这个女人并没
有倒下。
鲜血流了出来,她一动不动,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手背朝上。
指甲盖突然翻了起来,伴随着血液涌出几簇头发丝般细密的黑色线虫。
“这什么鬼?!”
楚溪兰让这一幕给恶心坏了,十个指甲盖全翻了,看得人头皮发麻,她不疼么?
再说这发丝一样蠕动的玩意,仿佛带有生命。
它们倏地朝楚溪兰席卷而来,缠住了她的手腕,每一根线虫都有一张小嘴,叮咬她的肌肤,使劲吸血。
“溪兰妹妹!”裴茵筱吓得连连后退。
楚溪兰挥舞长剑,发现居然斩不断它们!
苗幼妩的指尖流淌着赤红的鲜血,使得她看起来有几分邪性。
她哈哈大笑:“以我血肉以及元气饲养的血咒藤,它们会钻进你皮肉,粘附在你骨头上!”
“你这个疯子!”楚溪兰抬脚把她踹飞出去,回过头来专心对付线虫。
如苗幼妩所说,这玩意儿归属于藤蔓植物一类,虽然吸血扭动,但实则并不是虫子。
换做任何一个人被这么多血咒藤撕咬,早该受不住了,偏偏楚溪兰是治疗体质。
她在被吸血的同时,一边加速造血自愈,且因为她血液的特殊性,发丝一般细的血咒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臌胀起来。
苗幼妩得意的笑没维持多久,脸色逐渐苍白,“怎么回事?!”
她不解,为什么线虫越来越粗壮了?
这让苗幼妩很难受,因为血咒藤的根部在她十个手指里,以她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