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王和谌言与帝王对视,瞬间明白顾茳的意思“臣等愿为陛下效劳。”
“来人。”
两名金甲卫上前。
“荪王和谌言办事不力,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是。”
两人被侍卫拉下去按在春凳上。
板子沉重,这一棍一棍重重落在二人身后,着实吓人。
许是顾茳授了意,掌刑侍卫有分寸,责打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看着恐怖罢了。
但饶是侍卫留了力,也架不住这数目多,二人身后也渐渐溢出血渍。
荪王开始作势嚷嚷起来“陛下饶命,啊!”
谌言忍的难受,还要分心给荪王一个白眼“别喊了,不嫌丢人。”
荪王蜜汁微笑“你不懂,既是苦肉计,还得装得像点,你跟着本王一起喊。”
谌言嫌丢人,实在喊不出口,荪王独自一人不断惨叫。
不到半个时辰,荪王和谌言办事不力,惹怒帝王被重罚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镇国公时刻关注着荪王和谌言进宫后续,自然也听说了两人被重罚的消息。
在他看来,皇帝如此生气责罚二人,定是什么都没查出,如此,他便把心放在肚子里。
夜半时分,顾茳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想念,不,是着实想念叶繁星在怀的感觉了,想到叶繁星,顾茳身子不由地燥热起来。
他突然坐起“赵盛。”
“老奴在。”
“水。”
顾茳灌了一大杯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几时了?”
“回陛下,已经寅时了。”
“你下去吧。”
“诺。”
顾茳自嘲“罢了,小崽子玩得乐不思蜀不愿归家,朕只好亲自去接他了。”
顾茳打定主意后,便躺下歇息,只是……没有叶繁星,顾茳有些孤枕难眠。
顾茳感慨自己矫情,以前也没见有人陪着,不也这么过来了。
第二天早朝时,养心殿内,气压极低。
为着让镇国公放松警惕,演戏自是要演全套。
顾茳心情不佳,朝中大臣哪个不是人精,以致今日早朝分外祥和,众人皆怕触了陛下的霉头。
而叶府内,叶繁星将容栩送上马车,贴心嘱咐“你伤没好透,回去之后可别忘了换药。”
容栩点头“孤明白。”
容栩深深看向叶繁星,一切尽在不言中“孤先走了。”
叶繁星一脸担忧“嗯,你多加小心,可别再受伤了。”
“好。”
叶繁星送走容栩后,便去找了叶守。
“叶叔,我打算明日便回宫了,我在这宫外逗留够久的了,只怕皇兄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着急的。”
叶守点头“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