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毫不犹豫的夸赞:“做得好,现在就去把这封书信想办法放进去!”
虞灵韵好奇询问:“这就是陷害摄政王的证据吗?”
那人不耐打断:“不该问的别问,让你做你就去做,老爷是如何教导你规矩的,你全忘了?”
“奴婢不敢!”虞灵韵连忙告退离开。
她拿着书信离开,隔日就趁人不备放到墨林渊的书房内。
回去之后,她就开始战战兢兢的等待消息。
直到那人再来见她,也依旧没有被人发现。
她连忙邀功:“我做事极为稳妥,那封信函放进去都一天了,也没被人发现,想必,他们根本就没有怀疑我!”
那人点了点头:“做得好,今天再去放一封!”
虞灵韵利落接过,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接连又放了几次之后,温太师那边终于有了动作。
他在朝堂上参了墨林渊一本,他沉声说道:“皇上,近日传出来不少风言风语,说摄政王跟南疆王有书信往来,咱们边境之所以经常受到滋扰,全都是他安排的!”
坐在龙椅上的盛帝面色晦涩难辨,他冷声斥道:“胡说八道,六弟有多厌恶南疆王,朕最是清楚,他怎么会跟敌国有书信往来?这等谣言你也信,温太师,是不是你最近太闲了?”
温太师冲着大皇子使了个眼色,他毫不犹豫的开口:“父皇,南疆王早就对咱们盛朝虎视眈眈,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如果六皇叔真的是清白的,就定然不会害怕咱们前去搜他的书房!”
墨林渊轻描淡写的说道:“墨珏,你可知道红口白牙的污蔑本王有何下场吗?”
许是他的声音太冷,竟是让大皇子墨珏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强撑着开口:“六皇叔,侄儿只是为了盛朝,为了父皇着想,何况,这也算不上污蔑,只不过是谨慎罢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温太师一党迅速附和:“大皇子说的对,为了国家安危,只能让摄政王受些委屈!”
墨林渊嗤笑一声:“好一个谨慎受些委屈,你们都要去搜本王的府了,就算到最后证明本王是清白的,那么本王的名声岂不是也被你们给毁了?”
大皇子旋即开口:“皇叔,这也是逼不得已,你要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就得把摄政王府敞开,让父皇的御林军前去你的书房搜查!”
墨林渊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他淡淡开口:“不开!”
大皇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父皇,你不能纵容皇叔这般任性,相信你也不愿意让他被朝中重臣指指点点吧?”
盛帝拧着眉心打断:“那也不能去搜他的府邸,成何体统?”
大皇子没想到父皇也会拒绝,他不是也忌惮皇叔手里的兵权,担心他会有不臣之心,谋夺皇位吗?
他下意识看向沉默不语的温太师,眸光里面带了恳求。
温太师垂眸沉吟:“皇上,老臣愿意为民请命,只要摄政王敞开大门,但凡是冤枉了他,老臣就当街向他负荆请罪!”
墨林渊眼底杀意翻涌,他嘲讽的勾起唇角,面色复杂的开口:“本王的名声,岂是你能负荆请罪就能挽回?”
温太师拧了拧眉心,藏在袖子里面的拳头也悄然握紧。
他下意识质问:“摄政王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