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说帮我找了世卫组织的实习工作,过去读两年书还可以兼着实习,毕了业之后还可以安排我去香港!”
“小唯哥,你不知道我现在睡得有多香多踏实,一觉到天亮!”
席唯欣慰不已,“那就好,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两个去观礼。”
慕云开心的抱了抱席唯,“那说好了,你不来我就不毕业了!”
谢临川眼神危险了起来,将慕云从席唯身上拎下来,“多大的姑娘了,庄重点,去招呼客人,好好维持,以后都是你的人脉。”
慕云吐了吐舌头,“好的川哥,那我过去啦!”
席唯轻轻拍了拍胸口,“还好有你救我,小姑娘的头香喷喷的,在脖子那里戳来戳去,弄得我一直想抓痒!差点失礼了。”
谢临川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轻咳一声道,“下次出门我还得盯着你,不然你吃了亏也不好意思开口。开心也不说,难受也不说,不问你你就一直闷在心里头,你这个小身板装得下那么多的想法么。”
席唯默了默,“什么话都说,那不就成了你养的那几只鸟了?整体没心没肺,开心万岁的。”
谢临川想象着席唯背上两只白色的翅膀,披着羽毛编织的长袍,侧着身子看他的样子,喉咙一紧。“像鸟有什么不好,下次试试这种风格。”
席唯嗔了谢临川一眼。
“正常一点,脑子里又想什么奇奇怪怪的呢。”
谢临川的思路一打开,身体就有点尴尬的绷紧了,他揽住席唯的肩膀,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情话,“要不,咱们晚上就试试?”
席唯的脸热了起来,拍开谢临川的巴掌,“我去拿杯水。”
谢临川热情的道,“我去,你在沙上坐一会儿。马上回来。”
说着将席唯按在了沙上,大步流星的去了大厅另一端的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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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沙的另一端一沉,面带笑容的沈复坐了下来。
席唯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扭了回去。
“小唯,这是恼羞成怒,输不起了?”
席唯摇摇头,言简意赅的说,“不是,我是怕看多了恶心。”
沈复摇头失笑,“小孩子说气话,离开了爸爸的庇护,这些年积攒了不少怨气吧。”
席唯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的说,“至少我还活着,并且将长长久久的活过4o岁,5o岁,活到终老,不是么。”
沈复的脸上怒容一闪而过,忽然笑了笑,“你没听说么,沈家的几个老东西,都在说我不是沈家的骨血,所以你说的那种活法,我也会有。”
席唯轻轻的“呵”了一声,“我看过你爸爸沈邦国的病志,你们父子俩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席唯忽然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沈复一眼,“你拒绝做dna,不是怕别人现你不是沈家人,而是怕他们知道,你已经病了。”
沈复表情扭曲了一下,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哦?可是我已经过了3o岁了,外头人造谣的那种病,似乎3o岁早就要病了吧。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没病。”
席唯低下头,摩挲着自己的指尖,语气带着怜悯,“所以你除了亨廷顿病之外,还有严重的镇静剂成瘾。”
沈复的手抖了一下,酒水弄湿了浅色的长裤。
他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含糊着说了句,“我去个洗手间……咱们改天再聊……”
说着推开沙前的桌子,踉跄着离开了。
“沈复来找你了?说了什么浑话。”谢临川端着一个餐盘过来,上面放着席唯爱吃的几样甜点,身后的侍者为两人开了水倒在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