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归天树一指远方。
原来鹭山就是烂柯山吗？
卓君彦道：“为什么只帮你女儿一个人？”
归天树道：“她说人为创造异人，也需有潜力方可。我无这份资质，所以不行。”
“不对。”卓君彦摇头：“你有。”
什么？
归天树愕然：“小的千真万确没撒谎啊。”
“我没说你撒谎。”卓君彦冷笑。
卓君彦从逍遥子那里获得了关于人造异人的手法，已经知道全部过程。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受术者本身的精神力要达到一定要求。
象逍遥子要验证对方达没达到要求，还需要一些手段，卓君彦却是只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是否合格。
正因此他很清楚，归天树有这个潜力。
但是白鹭却没有对他如此做法。
不仅如此，他之前接触过的人里，有不少都符合标准，但都没被逍遥子改造过。
实际上逍遥子改造的异人，其标准只有一个，就是年轻而漂亮的女性。
卞家庄的柳如茵，苏府的苏小雾，还有眼前这个归香玉，都是年轻漂亮女性，这根本不是改造异人的标准需求。
看起来到更象选妃的需求。
卓君彦看着归天树：“你说这个白鹭和你长期交好，这个长期，是多久？”
归天树忙道：“三年！”
“三年？”卓君彦眼睛微微眯起。
想了想，他说：“过去三年，一直没有说能赐你女儿异术？还是早就有说法？”
归天树忙道：“之前一直没说过这事，是大约一年前提及此事，说需要一些资源，若我能提供，可为小女晋升异人。”
“要了什么？”
“雾花草，蛇蜈血，千枯果……”归天树一一报出。
卓君彦眼睛微微眯起。
这些，的确是改造异人需要的资源，但有些不是必需的。
逍遥子改造异人是免费甚至隐秘的，这个白鹭却反过来，还要归天树给她好处才干？
卓君彦问：“这个白鹭，今年多大？”
“四十六。”
“你到也胃口不错。”卓君彦一笑。
归天树低头：“保养的还可以，驻颜有道。”
卓君彦想了想，道：“问了你五个问题，这里有六个人，按规矩，饶你们五条命，得死一个。”
归天树愕然：“元首刚才明明问了七个问题。”
卓君彦眼睛微眯：“你是在教我术数吗？”
他的手缓缓放在归香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