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川来到马车前,详细说明。
马车里的白诗画听完,也沉声开口:“赵叔叔,咱们只怕,上当了!”
“有人故意让你们越狱,故意让咱们所有人,都闯关出城!”
赵平川闻言佩服,心道不愧是侯爷独女,果然聪慧至极!
如此轻松,便轻松看破到了幕后黑手的目的。
细想之下,似乎只能是这样了!
有人安排好了一切,骗他们逃离!
“可那昏君想让我们效命是真的,惦记上了郡主,应该也是真的吧?”
管家安伯疑惑道:“这么说来,幕后之人不还是在帮咱们?”
“倒也未必……来人了,戒备!”赵平川面色微变,赶忙下令,整治队伍立刻抽出刀剑凝神警惕。
“赵叔叔,要直接闯过虎跳峡吗?”白诗画心头有计较,却还是尊重赵平川这个边军大将。
赵平川摇头,“虎跳峡狭长,现在进去的话,很可能会跟后面的人在里面交战!到时候惊动落石,咱们定然损伤惨重!”
“郡主不用担心,先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不管是敌是友,有我们在,定然拼死护得您周全!”
白诗画精致的面容冷静而凝重,抬眼朝着夜色中追来的人马看去。
“前面的,可是西境侯府的诸位?”
马蹄声声,为首之人到了近处却又勒马,留足了安全距离以表示并无恶意。
赵平川的囚服都为换下,人下狼狈憔悴,可他骑坐马背上,一手勒着缰绳一手吃着马槊,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再敢近前,杀!”
“赵将军莫急,我等乃是悬镜司,奉陛下圣明出城,特意来寻诸位的!”
赵平川注意到对方说的是寻,而非是追,并且语气也十分友善,不由狐疑。
“既然是那昏君所派,何故还演戏?”
“赵某人便是越狱了,便是要护着郡主离开京都这肮脏之地,谁敢阻拦?!”
这时悬镜司的队伍分开,陆琰和洛青璇前后策马上前来。
“赵平川,告诉朕,你为何要越狱离京?”
“狗昏君!”赵平川认出陆琰来,顿时火冒三丈。
“你害我们侯爷冤死,又关押我等数年!如今竟妄想用禁军统领来收买我等,好让你迎娶郡主吗?痴心妄想!”
“立刻后退!我等为大景镇守边军多年,别逼我们最后拼死弑君!”
西境侯府的人恨庞党更恨陆琰,但是他们毕竟是忠勇武部,并没有造反弑君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