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行,留下来过夜,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陈言说道。
白天留在齐琳家,就算被人撞见,他还可以用谈事情当借口。
要是一早上,从她家出来,被人撞见,这可有嘴都解释不清。
“我在招待所学过足疗,要不打盆水,帮你泡泡脚?”齐琳讨好地看着他。
“行。”陈言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正在滑坡。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这话一点都没说错。
从齐琳家里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轮满月挂在天上,周边的草地中,传来虫鸣。
陈言看着天上的满月,又想到了齐琳的臀儿,又白又圆,跟月亮一样,拍起来手感特别好。
“玥玥妈妈的身体,还真是骚媚呢。”他一脸回味,在心里想着。
……
第二天,他刚到县政府大院,就遇见了风风火火,向他走过来的刘白凤。
“陈书记,出事儿了,米塔尔矿业把咱们给告了,现在市里领导让你过去解释。”她忧心忡忡地说道。
“什么意思?”陈言脑子有些懵。
愣了一下,他再次确认地问道:“我被人给告了?”
“不是你,是米塔尔矿业,把咱们阳山县政府给告了。”刘白凤苦笑着说道。
“告政府?他这么牛逼的吗?”陈言瞪大了眼睛。
“现在市里的领导很愤怒,让你过去解释。”刘白凤眼中充满了担忧。
“行,这事我知道了。”陈言感觉有些荒缪。
在华夏的文化里,讲究的是民不与官斗,商人告官员,在内地几乎很少发生。
不过,他想到米塔尔矿业是外企,那么对方做出这种举动,似乎也不奇怪。
“对了,他告咱们什么?”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问道。
“告咱们商业欺诈,他们之前和前任县委书记龚志良签了一揽子合作协议,现在龚志良被纪委带走,这些协议都作废了,他们十分愤怒。”刘白凤说道。
“活该!”陈言冷笑着说道。
米塔尔矿业跑来内地投资,本来就不怀好意,现在属于便宜没占着,恼羞成怒了。
“他们毕竟是外企,真要打官司,影响不好,你得赶紧想想,怎么跟市领导解释。”刘白凤一脸担忧地说道。
“这事儿你别操心了,回头我去趟市里。”陈言大大咧咧地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这个县委书记是省里任命的,市里的领导,要是不满意,有本事把他免职呀。
“另外,之前被你清洗的龚系干部,听说了这事儿后,以为看到了机会,一个个又活跃起来,闹着要去市里告状。”刘白凤愁眉苦脸。
本来借着招待所的案子,陈言清洗了一批害群之马。
哪知道在这个节骨眼,又闹出这事儿。
现在好了,那些害群之马,本来就一肚子怨气,总算找到借口发泄了。
“一群乌合之众,能成什么事儿?”陈言冷笑。
“人言可畏,我觉得这事儿,你得重视。”刘白凤诚恳地说道。
“那行吧,我现在就去市里,去会会米塔尔矿业的老总,听听这娘们儿怎么说。”陈言眯起眼睛。
凭他的直觉,他觉得这事儿,跟欧丽拉脱不开关系。
“陈书记,不管市领导说话是否难听,一定要忍耐,可千万别给对方,找到借题发挥的机会。”刘白凤不放心地叮嘱。
她觉得陈言有时候做事,还是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