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裘老板。”
“长得不错。”裘金肥头大耳,笑起来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缝,“你过来,给我倒杯茶。”
“好的。”
宗玉笙走过去,拎起玉色的茶壶,茶水还没倒进裘金的茶杯,腰已经被裘金揽住。
“妹妹,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把我服务好了,小费随便要?”
宗玉笙脑中警铃大作,此时才幡然醒悟,翠翠和裘金口中的“服务”,恐怕不是端茶送水介绍个菜品这样简单的服务。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冷静地说:“听说过裘老板为人正直,出手阔绰。”
“为人正直?”裘金哈哈直乐,“给我戴高帽子也没有用,我这人,正不正难说,直是挺直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水灵灵娇嫩嫩的小姑娘。”
他说着就要把宗玉笙往怀裏按。
“裘老板!”宗玉笙赶紧往边上躲,她一边陪笑,一边思量该如何找借口离开包厢去找沐程程求救,“裘老板,我们会所昨天到了几瓶拉图酒庄的红酒,据说味道非常纯正,回味甘甜,好多老板抢着要,我去拿一瓶给您也嚐嚐?”
“我对红酒不感兴趣。”裘金起身来抱她,“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宗玉笙被他身上的肥肉一贴,都快吐了:“哎呀,是我感兴趣,我想嚐嚐嘛!裘老板,我去拿,今天就让我借您的风,我们一起嚐嚐好吗?”
“小美人想嚐当然可以!”
“谢谢裘老板!”
宗玉笙飞快推开裘金,跑到门口,只可惜她刚按上门把手,裘金就又扑了过来:“别急,先让我嚐嚐你,事后我再带你嚐嚐好酒!”
他话落,就开始扒宗玉笙的衣服。
宗玉笙穿了会所统一的工作服,旗袍式样,裘金抓住了她腰上的布料,用力一扯,旗袍就碎了。
这死肥猪竟然敢直接在包厢裏撕她衣服,这麽娴熟,看来不是不第一次了。
宗玉笙拿起端菜的盘子一下砸在裘金的头上,趁着他吃痛,打开了包间的门。
“贱人!”裘金一把抓住了宗玉笙的发髻,“给老子回来!”
宗玉笙吃痛,用力甩开裘金,刚想跑,高跟鞋一滑,直接摔在了走廊上。
裘金蹲下来握住她的脚踝,正想把她拖回包间裏,走廊裏传来了脚步声。
视线中出现了一双商务英伦风的茶色鳄鱼皮皮鞋,皮质的光泽看着就价值不菲。
宗玉笙擡眸,看清了来人,是邵崇年。
“小叔!”
她什麽不敢?
宗玉笙一声“小叔”唤得百转千回又委屈巴巴。
邵崇年身后一群公子哥个个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小叔?”贺子宴好奇,“崇年,你什麽时候多了这麽大一个侄女?”
邵崇年不语,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宗玉笙。
宗玉笙的旗袍裂开了,纤细白嫩的腰肢暴露在空气裏,底裤上的那圈蕾丝在裂开的破洞中若隐若现。
怎麽每回见她,都是这副衣衫不整的鬼样子?
邵崇年把西装脱下来,扔在宗玉笙的身上,一把将她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