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崇年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想干什麽?”
“我想报答邵先生啊。”宗玉笙绕到邵崇年面前,凑进他的怀裏,昂头去吻他的唇。
邵崇年别开头,躲开了她的吻。
“你确定这是报答不是报複?”他问。
“嗯?”宗玉笙不解。
邵崇年推开了她:“我看你是想把感冒传染给我。”
宗玉笙:“……”
天地良心,她可真的没有。
“既然你把我想得那麽坏,那就别怪我真使坏了。”宗玉笙话落,直接踮起脚,用手箍住了邵崇年的后脑勺,强吻住他的唇。
她平时都是被侵占掠夺的那一个,今天忽然发起攻击,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舔一舔,撬一撬,咬一咬……
可十八般武艺都用绝了,邵崇年还是薄唇紧闭,丝毫没有要失守的样子。
果然,只要他不想,她就没办法勾到他。
宗玉笙气馁,正要放弃松开他,邵崇年忽然反客为主,搂住她的腰,啓唇勾住了她的舌尖。不过他吻得很轻,这个吻没有一点点情欲,好像纯属是为了配合她的玩闹。
一吻结束,两人轻微地喘息着。
“邵先生不怕被我传染吗?”宗玉笙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要是怕被你传染,昨天晚上就不会回来。”更不会守她整整一夜。
宗玉笙感觉气氛变好了一点,笑嘻嘻地複又抱住他,趁热打铁:“邵先生,想不想要?”
邵崇年蹙眉:“你不要命了?”
才刚退烧就敢问他这样的虎狼问题。
“可是,你的身体给我传递信号,好像说你要诶。”宗玉笙指了指邵崇年的裤裆。
某位弟弟已经起立敬礼。
“邵先生如果想要,我当然舍命奉陪啊。”宗玉笙蹭着他,“所以,要吗?”
邵崇年伸手把她推开了。
自从开荤后,他的身体好像越过了他的大脑,直接受控于她。
她不靠过来,就什麽事都没有,可她一旦靠过来,他立刻就像是被施了是魔法一样,变得不像之前的那个他。
“不解决不难受吗?”宗玉笙问。
“我有的是办法解决。”邵崇年说。
宗玉笙心湖裏落下一块大石,水花四溅。
是啊,他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她着什麽急?
这次感冒,可以用“病来如山倒”形容。
宗玉笙已经很久没有得过这样严重的感冒了,她每天戴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去上课,课程一结束就回望海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