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盆腔积液,属于正常现象。”这是宗玉笙之前在网上刷到的一个知识点,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圆谎用到。
邵崇年听完她的话,直接撕了她的睡裙。
宗玉笙忽然意识到,他问她小腹的问题,并不是在鑒谎,而是在判断能不能继续往下做,她真是傻,她就该说自己还不舒服。
可已经来不及了。
邵崇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手开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帮助她提前适应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宗玉笙满脑子都是宗家,都是病床上的小叔,本能地抗拒着他,以至于邵崇年怎麽撩拨她的身体都没能给出他预想的反应。
最后,做是做了,但并不顺利,也不舒服。
她好像感受到了第一次的那种疼痛,让她觉得恐惧。
宗玉笙也终于意识到,当初选择邵崇年,或许是因为自己从一开始对邵崇年就是有好感的,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从未排斥过他,甚至,每一次都能从他身上获得快感。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今晚,是他们最糟糕的一次,至少,于她而言。
结束后,邵崇年很快睡着,但宗玉笙却翻来覆去更睡不着了,她于黑暗中看着邵崇年的侧影,脑子裏乱糟糟的。
她恨邵崇年,也恨自己。
可她明白,自己此时的境遇和当初一样被动,如果东岸这个项目的决定性方案真的在邵崇年手裏,除了继续留在邵崇年的身边,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最后,宗玉笙起来,去沖了一个很长的澡。
沖完澡放松后,她终于入睡,这一觉,异常平静,等她醒来时,邵崇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这个男人,两点回来,在床上折腾这麽久,又一大早离开,他真的不会觉得累吗?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应酬到那麽晚还要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身体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只要她的身体对他有吸引力,她或许,就还有一丝胜算。
一辈子这三个字吓到你了是吗
宗清影也是一夜没有睡好。
心不在焉工作一天后,她下班就去学校找了宗玉笙。两人在海舞的食堂裏吃了晚餐,吃完晚餐,宗清影就拉着宗玉笙去大操场。
“笙笙,我们去走走。”
“好。”
这个点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个跑步的人,很空旷,是个聊天说事的好地方。
“姐姐,你有什麽要和我说?”
宗玉笙知道,姐姐跑来学校找她,肯定是有事。
“我昨晚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宗家之所以会被搞成现在这样,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接触了东岸的项目,动了黎家的蛋糕。”
宗清影拉着宗玉笙原地停下,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三个大中小的圆圈,并且分别在大圈中写下“邵”,在中圈中写下“黎”,在小圈中写下“宗”。
“想当初,海城最大的巨头是黎家,但这两年,以邵崇年为首的邵家后来居上,已经压了黎家一头,这两家表面关系和睦,其乐融融,但黎家做惯了大哥,肯定不会甘愿做老二,尤其,邵崇年还是黎三爷带出来的人,哪个师傅会乐意看着徒弟超越自己?所以黎家急需一个大项目能扩大黎氏的商业版图和影响力,所以,他们盯上了宗家的东岸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