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见一个女人眼裏既见性感又见纯真的,真是个尤物,只可惜,她年纪太小还在读书,不然的话,我都想追一追。”贺子宴还在旁边喋喋不休。
邵崇年随手拿起肘边的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给他递过去。
贺子宴惊了一下,他哪配邵崇年纡尊降贵给他递水。
“我又怎麽惹着你了?”
“你觉得呢?”
贺子宴猜到邵崇年嫌他话多,乖乖闭了嘴,他正要去接邵崇年手裏的矿泉水,却见他手一收,仰头自己喝了。
“……”
整场晚会枯燥至极,只有宗玉笙领舞的《风月》值得一看。
可即便如此,邵崇年还是耐着性子坐完全程,并且在最后的捐款环节大手一挥直接捐了六千万。
晚会一结束,邵崇年就离开了会场。
宗玉笙换好衣服后一直在后台注意邵崇年的动向,见他起身要走,她赶紧跟着往停车场方向去。
只是她刚下电梯走进停车场,还没看到邵崇年,就被人迎面狠扇了一巴掌。
宗玉笙眼冒金星,手扶住水泥柱,缓了缓神,才看清打她的人是谢颖心。
她毫不犹豫,一巴掌直接还回去!
谢颖心没料到宗玉笙还敢还手,猝不及防差点被扇倒在地上。
“贱人,还敢还手?”谢颖心回头对身后的几个保镖说,“愣着干嘛!把这个贱人扒了!”
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朝宗玉笙逼过来。
“谢颖心,你疯了吗?这裏有监控,你敢对我下手,你自己也别想指摘干净!”宗玉笙朝谢颖心喊。
其实,宗玉笙和谢颖心并没什麽实质性的过节,和谢颖心有过节的是姐姐宗清影。
宗家倒台前,宗老爷子感知到风雨将至,于是拚尽最后一口气,借着和周家老爷子过命的战友情将大孙女宗清影硬是托付给周家,让她嫁给周家少爷周家耀,以此获得庇护。
而这谢颖心,癡恋周家耀多年,好不容易把周家耀撩到了床上,却忽然杀出个宗清影夺走了周太太的位置,从此,她就恨透了姓“宗”的每一个人,这中间当然也包括宗清影的妹妹宗玉笙。
每次见面,她都恨不能把宗玉笙往死裏整。
今天是宗玉笙大意了,整晚都只关注着邵崇年,没留意谢颖心也来了。
“谢家没倒,我爸没死,你不会觉得,就打个人而已,他连这都没法替我摆平吧?”谢颖心口气嚣张。
宗玉笙心道是遇上疯子了,和疯子讲道理没有用。
“你别动我!”宗玉笙没办法了,只能再次搬出邵崇年,“我是邵崇年的人,你要敢碰我,就是得罪他!”
地下车库空阔安静,宗玉笙的话铿锵有力,余音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