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继续。”魏啓明显得对宗玉笙很有兴趣。
“好。”
大概是贺子宴的那句“赢了算你”让宗玉笙燃起了斗志,她从来没有这麽专心地玩过牌。而今天的她运气也的确和开了挂一样,哪怕抓到烂牌,最后都能化腐朽为神奇赢钱,简直如有神助。
贺子宴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宗玉笙面前已经摆满了筹码,不禁诧异:“我去,我一直输一直输!我还以为今天这位置风水不好,怎麽你一来,风水突然就逆转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风水问题,是你技术问题。”魏啓明说。
“宗二的确有点水平,但是崇年,你真的没放水吗?”牌桌上的另一位沈公子沈致远看了眼邵崇年,“你这放水放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我坐你下家每张牌都被你堵死!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麽这大侄女一坐下,你这牌风就变得这麽诡异了?”
“有吗?”邵崇年淡淡的。
“有没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邵崇年把玩着手裏的牌:“明明是小孩凭本事给自己赢的零花钱,你一当叔叔的就别计较这三瓜两枣了。”
“嘿,我那是计较她嘛?我是计较你!”
“计较我干什麽,再不济,等下给你放个水,让你从子宴身上多薅点呗。”
衆人都笑起来。
贺子宴:“……”
合着从头到尾就他一个冤大头?
贺子宴回来了,宗玉笙让了位,赢来的这些钱,她也厚着脸皮收下了,这些公子哥几把牌的赌资,足够给奶奶买两个月的药。
“宗二,别走。”魏啓明见宗玉笙要走,开口把她叫住,“我看你今天财运不错,过来,给我坐镇。”
这包厢裏能和邵崇年坐到一个桌上玩牌的,谁都不会在意这点输赢。这魏啓明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宗玉笙不能拒绝客户的要求,只能搬了椅子坐到魏啓明身边,而魏啓明身边,也正好是邵崇年的身边。
“宗二,我让你坐我身边,你这椅子明显是靠到崇年那裏去了啊。”魏啓明瞥一眼宗玉笙,“怎麽,你也和闵竹一样,对我们崇年有意思啊?”
应闵竹毒辣如箭的目光立刻朝宗玉笙射了过来。
“魏少说笑了,我怎麽敢?”
宗玉笙话落,邵崇年的嘴角微微一牵。
怎麽敢?
她什麽不敢?
这门床事她不同意
宗玉笙今天真的有点玄学在身上,她往魏啓明身旁一坐,魏啓明就开始八方来财,手气好得简直让人发怵,随意摸把牌,都能打出王炸来。
桌上原本赢钱的邵崇年都开始慢慢往外吐了,更别提原本就菜得一逼的贺子宴和沈致远了。
“宗二,我下个月去澳门,你和我一起去怎麽样?”沈致远说。
宗玉笙笑:“各位不会真以为魏少赢钱是因为我吧?我可没有那本事。”
“那你解释一下,现在的局面是怎麽一回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宗玉笙指了指邵崇年,“先是邵先生,接着贺先生,再然后是魏少,沈先生别急,好风水等下就转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