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那你和什麽朋友聊天聊得脸这麽红?”
宗玉笙赶紧捂住脸:“没,可能有点面热,我去洗把脸。”
远在洛杉矶的邵崇年连抽两支烟后,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
他是在会议间隙接到了悠悠的电话,悠悠说自己想宗老师了,托他问问宗老师身体好点了没有,什麽时候可以继续给她上课,所以,他给宗玉笙打去这个电话。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近二十分锺,可等他回到会议室的时候,之前因为他发火而变压抑的会议氛围,还压抑着。
可奇怪的是,他的心情已经舒畅了。
或许是那两支烟的功劳,又或许,是那个等他回去办事的人的功劳。
周一上完课,宗玉笙就去了明月湾找悠悠。
悠悠一看到宗玉笙,就热情地沖过来抱她,倒是宗玉笙,看到悠悠有那麽一丝不自然,毕竟,上次见面和这次见面,她与悠悠舅舅之间的关系已经大变样。
“宗老师,我好想你啊!”
“我也很想你哦。”宗玉笙拍了拍悠悠的小脑袋,“有没有好好练之前老师教你的舞蹈?”
“有啊有啊,我现在去跳给你看。”
“好。”
悠悠拉了宗玉笙去跳舞房,尽管很久没有见面,但悠悠把宗玉笙之前教她的舞蹈练习得非常娴熟。
“悠悠,你跳得非常棒,老师能看得出来,你真的有好好练习。”
“嗯,舅舅昨天也这麽夸我了。”悠悠说。
宗玉笙一愣,邵崇年不是在洛杉矶出差麽?他回来了?
“你舅舅回来了?”
“是的,舅舅昨天刚回来,他生病了,我昨天去看他,跳舞给他看,他很开心。”悠悠很自豪。
“他生病了?哪裏不舒服?”
“舅舅胃痉挛,在洛杉矶总部差点痛晕过去,昨天被私人飞机送回来的。”
胃病?
果然,十个总裁九个有胃病,这是什麽玄学,连邵崇年也不例外。
“那你去看他的时候,他好点了吗?”
“好一点了,但也没有完全好,医生说他还需要好好休息。”
宗玉笙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但却悄悄挂了心,等给悠悠上完课,她就给邵崇年发了个信息,问他身体有没有好点,没想到,追求聊天效率的邵崇年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上完课了?”他问。
“是的,我听悠悠说你病了,现在感觉怎麽样了?”
“没事。”
“你现在住哪裏啊?”宗玉笙下意识脱口而问,问完才觉得不妥,在明面,他们理应是泾渭分明的两条河才对,她这麽问,就好像她要去看他,就好像她要流到明面上去,而邵崇年现在住得地方,很可能他未婚妻也会在。
“怎麽,要来看我?”
“不……不是,我就随口问问,你不在明月湾,望海居又给了我,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在哪裏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