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黑了,褚家两姐妹被一南一北地锁在厕所,虽然没有捆她们的手绑她们的脚,但是,曹毅的人收走了她们的手机,把手机关机扔在了今天比赛的观衆席,这样,哪怕是有人捡到手机,也不会那麽快找到失主。
“救命啊!救命啊!”
褚依依和褚兰兰两个人在厕所裏各自叫破喉咙,但根本没有人听到。
她们起初都很气愤,毕竟,在海城从来只有她们整蛊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们下手。
而今天这一切,很明显就是宗玉笙的报複。
可明知道是宗玉笙的报複,她们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反击,真是怄死人!
天越来越黑了,渐渐的,她们的气愤变成了恐慌。
两边的厕所外飘来阵阵呜咽的鬼声,褚兰兰和褚依依平时亏心事做得多,一听这声音,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当然,这些声音都是宗玉笙让人故意制造的。
她有心报複褚依依和褚兰兰,但也怕这一夜裏两姐妹真遇上什麽意外,到时候就有理说不清了,所以,她让曹毅的人守在外面,一边保护她们的生命安全,一边装神弄鬼吓唬她们。
诛心可比杀人有趣多了。
这肯定会是褚家姐妹两印象深刻的一夜。
宗玉笙处理完褚家姐妹的事情,就和邵崇年一起回到了望海居。
一静下来,她的两条腿就很痛,除了腿,她的胳膊肘也有点酸酸胀痛感。
“你先去洗澡。”邵崇年对她说。
进门就让她去洗澡?
禁欲大佬今天有点猴急啊!
宗玉笙蹭到邵崇年面前:“邵先生是憋不住了麽?”
“什麽?”
“等我洗完澡,就做麽?”
“洗完澡,给你擦药。”邵崇年揉了下太阳穴,“你脑子裏每天都在想什麽?”
“当然是想睡服邵先生。”
“嗯?”
“睡觉的睡。”宗玉笙笑嘻嘻,“我想让邵先生对我欲罢不能。”
邵崇年无奈:“会给你机会的,先去洗澡。”
“好。”
宗玉笙上楼,进了浴室脱下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擦伤比自己想象中还多,手肘之所以酸痛,是因为跳下来的时候撞到了树干,这会儿淤青明显。
今天能跳完比赛还拿到冠军,真是祖坟冒青烟。
宗玉笙洗了澡洗了头,出来时,邵崇年已经拿着药箱等在外面了。
“过来。”
“哦。”
她穿着奶白色的吊带,裏面真空,半干的长发散在肩头,脸上的妆都卸干净了,整个人都奶乎乎又软乎乎的样子。
邵崇年清了清喉咙,转过脸。
“洗澡的时候疼吗?”
“还好。”
“那擦药应该也不会太疼。”他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把脚擡起来,架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