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没什么,你找谁?”禹绪换了个姿势,侧身支着脑袋问道。
那布衫男子被看的有些局促“我想寻了无。”
“了无?”禹绪想了想,守了这么些时日,倒是断断续续听过了无的名号,却从未见过“你去门口喊两声,声音大些,兴许能将人唤出来。”
男子见他不是酒馆之人,倒也没多询问,又回到了酒馆门口,探身询问“有人吗?”
还没唤上三声,便见有一物径直朝着自己的面门飞来,还没看清,便被砸倒在地。
“哎呦。”那人捂着鼻子痛呼。
似是听着声音不对,前院隔断的门帘被掀起,小环连忙走了出来,见不是那讨人嫌的禹绪,却是个眼生的之人,连忙道歉“哎呦,砸错人了,对不住对不住,你还好吧?”
布衫男子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啧,前襟都染了血,还说没事。”禹绪在后头闲闲的看热闹。
“你闭嘴,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我又没让你砸人。”
“你再说一句!”
眼见着小环快要挥拳头了,锦昭适时走了出来。
“怎么了?”
小环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姑娘,我。。。我失手伤人了,这就给他疗伤。”话毕,抬手便想以灵力想辅,为布衫男子止血。
锦昭看了一眼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布衫男子和散落在一旁的鸡毛掸子,以及,站在一旁满脸写着看凑热闹的禹绪,制止了小环正要施法的手。
“去我房里取些灯油来。”
“好。”小环利索的应了一声,不消多时,便取来了一只小盅。
那盅里装着满满的斑斓之物,禹绪认得。
当年自己在湖底修炼之时,洞穴黑暗,蚌精不知从哪寻来了一只灯盏,里面乘着小小的一碟灯油,据说及其珍贵,乃万湖之央里,凝出的几滴罢了。
那灯亮极,足足燃了月余不灭。
可眼下小环手里的这一盅,比他当时用的,好上百倍不止。
可便就是这比蚌精口中好上百倍不止的灯油,在锦昭的示意下,被小环送到了布衫男子的手里“喏,快喝吧。”
布衫男子见那灯油,便知这可能是自己穷尽一生都沾不上半分的稀贵之物,连连推辞。
“你的伤本便是被小环所伤,而且。。。”锦昭看着男子略略泛青的眼底“若想快些修复灵识,还是喝了吧。”
男子闻言,感激相谢,接过那盅灯油一饮而尽。
布衫男子恢复了些许,抱着喝完的空盅有些不知所措“灵族相传,一线渊,往生馆,了无酒,渡世态。我。。。我想求杯了无。”
“都传成这样了啊。”
布衫男子连忙又道“我自知灵力微薄,但我有灯芯,若是有灯油相佐,可保百年不灭,您。。。你做个灯笼也好。我。。。我想想用灯芯换一杯了无。”
锦昭则是摇头“了无并非如你所听的那般,所谓渡世态,亦无非道听途说罢了。”
布衫男子怔愣在那里,不知所措“那。。。那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想救人。。。”
“了无不是凡间的灵药,治不了病。”
“不。。不治病。”
“那你要了无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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