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还贷中心，苏然感觉皮都被扒一层。
再次骑上小毛驴，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华亭附中。
苏然悄悄靠近门卫室。
邦邦！
敲响窗户。
“查岗查岗，别偷懒！”
打瞌睡的王大爷一激灵，猛地从座位弹起。
“领导……”
“好啊，是小然你这小子。”
“有出息了，敢吓你王大爷。”
王大爷小跑出门，一把揪住苏然耳朵。
“啊呀，疼疼疼。”
苏然假装龇牙，其实以他的皮厚程度，拿杀猪刀切割也会卷了刀刃。
胡闹一番，苏然拿出几块血淋淋。
“王大爷，瞧，我给您带好东西啦！”
王大爷老脸一红，“不会又是什么鞭吧？上次吃了，累死我了，你可别再送。”
苏然嘿嘿一笑，“这次只是一百斤鸡肉，嘎嘎脆，贼补。”
“等王大爷您身体补壮实，我再来送啥鞭。”
“变异兽肉？”王大爷连连摆手，“一百斤太贵重，我不能收，你还有贷款要还，多卖一点是一点。”
看着眼前的老人，苏然笑道：“就在刚刚，我已经还清贷款。”
“您是我大爷，吃点变异兽肉怎么了？”
“以前您也常请我吃饭，这份恩情小然记着。”
“好，好孩子。”王大爷声音有些哽咽。
他没再拒绝。
苏然成为进化者也就十几二十天，几百万贷款说还就还，这是有大本事的。
“王大爷，我还要去找老师，回头再来看您哈。”
两人又是一阵唠嗑，苏然提出告辞。
“以后去野外注意安全。”
王大爷叮嘱道，像是送孙子般。
“我省得。”
声音远去。
苏然来到办公室，6子路刚好也在。
“然……然哥，你回来啦，今……今晚训练室走起？”
依旧结结巴巴的模样。
“嗯，晚上训练室见。”
简单交流几句，两人分开。
袁老师打量苏然一圈，“苏然，几天不见精神头更足了。”
“袁老师，您也越来越好看了。”
“少贫，今天找你来是签一份协议。”
袁老师递过来一份表格，显然早有准备。
上面赫然写着‘死亡免责协议’几个字。
苏然仔细翻了翻，a4纸一张，没多少内容。
大致意思，幼狮演武存在意外因素，举办方不为选手死亡担责。
死亡抚恤金这种不用想。
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