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翌森把孩子胎停的事说了出来,桑媛听完内心毫无波澜。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徐瑞龄来的吗?是她非要来我面前扮演一个小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桑媛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门铃声。
“叮咚——叮咚——”
赵翌森分神,桑媛借机逃脱去开门。
“周荡!”
“没事吧。”周荡紧张地看着桑媛。
“我们走。”桑媛拉起周荡径直离开。
—
北洲黄陂沙滩。
桑媛和周荡坐在堤坝上,耳边时不时传来海浪的声音。
“穿上吧。”
周荡脱掉自己的冲锋衣将它披在桑媛身上。
夜很黑,风很大。
桑媛借着朦胧的月光对上周荡的视线,数秒后,她愧疚地道歉,“周荡,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周荡不以为意:“十几年朋友,不用这样。”
桑媛吸了吸鼻子,想了一下就把赵翌森做局陷害的事说了出来。
她原以为周荡会很生气,却没想到他竟然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知道。”
“你知道?”桑媛疑惑。
周荡点点头;“那天我接到大头电话说你找我,然后我就过去了。”
“到了之后发现是水管爆了,修完之后,喝了桌上的饮料,然后我们就睡,太巧了。”
周荡向东远眺,语气及其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桑媛没说话,她早该想到,周荡不笨的。
“。。。”
见桑媛不说话,周荡便问:“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桑媛:“我肯定会离婚,但不是现在。”
周荡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
“我们?”桑媛扭头,不解地问。
“对,我们。桑媛,那是你的第一次,我应该负责的。”
周荡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认真,但桑媛却泼了他一盆冷水。
“可是周荡,如果你要对我负责,宋佳欢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