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傅司宴极有耐心,先从雪腻的脖子开始,辗转上移,再到饱满的耳垂,轻咬细捻。
他动作轻缓,知道她每一个每感点,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场折磨。
在这上面,傅司宴实在是个拿捏人的高手。
他每次吃饱后再来,前奏就会很久,从容不迫,就等着她求饶。
明溪靠着冰冷的墙背,整个人又气又羞,身体都在轻轻抖。
傅司宴的唇移动到她绵软的唇上,很香很甜,尝一口就深陷。
他现在很想要她。
多久了,快一个月了。
在没和明溪在一起前,他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人,也不是没人往他身边塞过人,可他半点兴都没有。
有一度,他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没需求。
但碰了明溪后,他变得食髓知味,索求无度。
他不是没需求,是需求太强烈了。
明溪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越来越过分,手的位置也越来越不对。
她的挣扎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没起一点波澜。
仓惶之下,她在洗理台上随便摸到了个东西,闭着眼就往傅司宴头上砸去。
“咚——”
一声闷响。
鲜红的血,顺着傅司宴太阳穴往下滴,染到他的眼角,连眼尾都映成红色。
明溪呆住了。
她看了看手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手拿起的竟然是洗理台的水晶摆件。
尖锐的菱角,若她力气再大些,能把人砸死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