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找什么借口,我看你就是唔”
他止了声,难耐地朝后仰去。
天儿热,紫宸殿冰鉴里的冰化的有些快,泛着一丝一缕的凉意。
他大口大口喘息了起来,腰臀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眼尾湿红。
大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次弄得他嗓子有些哑,这人在我身下哆嗦着喘息着,缓过神儿来,似乎不太舒服,伸脚就踢。
我一把握住,挑眉:“用完就丢?”
“你他妈的,谁用谁?!”他骂道。
我终于没忍住笑了,彻底松了劲儿,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拥吻在一处。见他泪水朦胧,双手报复似的狠狠抓向我的背脊。
最后他靠在我怀里,难得地有些柔弱,“我有些累。”
我看了看天色,方才黄昏。
“去城西吃桂花酥?”我脱口而出。
“行啊,”他懒懒地,“你抱我去?”
“好。”
【晏修番外】有战
熹元六年冬月初八,黎明。
边关的烽火台突然亮起了一道急促的信号火焰。远处,敌军的战鼓声隆隆传来,震动着寂静的山谷。
守关的士兵们迅速集结,兵甲碰撞的声音在晨风中回响。
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黑压压的突厥人覆盖了整个平原。箭雨如同暴雨倾泻而下,尖锐的箭矢撞击在盾牌上,发出刺耳的金属交响声。
守军的弩机也开始反击,巨大的弩箭划破空气,带起一片又一片血色。
“去他大爷!狗日的突厥人,破铜烂铁,大人,咱们接下来怎么打?”
韦遥缠紧了袖带,啐了一口:“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让那帮软脚虾知道我们的厉害!”
“你去啊!有种你别躲这儿!”
“你懂个屁”
手下有一个新兵,算是头一次上战场,此时紧张地四下张望:“突厥此次偷袭来势汹汹,人手不足,箭也不多了,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赫连右猛地站起身,拍了拍新兵的肩膀:“小子,这他娘就是赌命。赢了,天下就是我们的;输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又一副将哈哈大笑:“说得好!怕个鸟,咱们出生入死,什么时候怂过?”
“吩咐下去,死守,等将军来。”戚五沉声道。
战马嘶鸣,骑士们冲锋在前,长矛和马刀在晨光中闪烁着寒光。两军交锋,金属碰撞声、士兵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尘土飞扬,血花四溅。
“娘的,收弩!”
城墙上,石块被倾倒而下,砸向攀爬城墙的敌人。
攻城梯被推翻,敌人惨叫着从高处坠落,只是虽用尽一切手段抵抗,但敌军似乎永无止境,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防线。
他们人太少了。
此次敌军偷袭出其不意来势汹汹,
太阳终于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战场,弩手被换了下来,手臂上的肌肉因持续拉弓而抽搐,指尖渗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