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古津知道,华霓不希望他动手,顾淮之此人又很会在华霓面前装病,现在病怏怏的,保不齐他刚抬起手,顾淮之就会在华霓面前卖可怜。
古津沉了沉眸子,按住华霓的手:“我们走。”
华霓任由古津握着,转身时与顾淮之擦身。
顾淮之伸手按住她的手腕,“你不想知道原因了吗?”
为什么他曾经是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现在却变了?
华霓似乎猜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可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推开了顾淮之的手,她说:“不必了。”
不必了,是无所谓知道与否了。
在华霓跟着古津走到客厅门前时,华霓听到身后痛苦的闷吭和保镖的急呼的那句:“顾总!”
华霓脚步陡然一顿。
古津皱眉。
就在古津已经最好华霓会回头的预设时,华霓重新抬步往前走。
顾淮之身边有保镖,即使他出了什么事情,华霓相信他也会第一时间得到救治。
用不着她牵扯不清的费心帮忙。
回去的车上,华霓倚在椅背上,脑中反复回想着顾淮之的那句“……华霓,如果我说,我现在相信了你的重生言论呢。”
“……我曾经棋差一招,害死了……害死了……”
害死了谁?
华霓心中有了揣测,却只觉得可笑。
这算……什么?
古津望着她唇角的冷笑,心中的不安扩大,他唤她:“华霓。”
华霓回过神来,“嗯?”
古津:“别墅内都发生了什么?”
华霓把华蓝以死相逼,陈仪莲的到来都说了,可唯独没有古津想要知道的关于她跟顾淮之两人间的只言片语。
古津沉默,有些话问出来像是对她不信任,不问出来,他心中却难受。
“你想问我什么?”华霓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自己出声询问。
古津:“你会不会跟姓顾的跑了?”
华霓笑了笑,“要跑不早跑了吗?”
古津握住她的手:“你选了我,就不能再选别人,我不答应。”
华霓点头:“好。”
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
华霓身上除了她自己用刀在脖子上划出的伤口,并没有其他明显外伤,除了——
华霓跟古津进来的时候,医生正在询问华蓝和华母的意思,要不要做性侵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