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憋笑,知道草莓是她的心头好,强行剥夺,实在是对不起她,但是她又月经
他于心不忍,却还是将草莓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让她看到吃不到。
秦深从衣柜里的抽屉上那出一双棉袜子,蹲下身,套上了白荼裸露出来的脚上。
白荼的脚往后缩了缩,秦深一抓,将袜子套进去。
“得了,在这里等我,乖一点。”
他转身,在白荼祈祷的眼神下,毫不犹豫的将草莓端起,长腿一迈,下了楼。
他走进浴室,将白荼来不及洗掉的内裤放在洗手池里搓洗干净,最后按下按钮,阳台上的自动晾衣机降下来,他挂上去。
秦深特地放慢脚步走到了二楼,从房间的门缝看过去,白荼背对着门,两只手动来动去。
秦深蹙眉,踩着棉拖缓缓的走进。
而眼前的女人,两手抓着草莓,一个还往自己嘴里塞,嘴角疯狂的咀嚼。
白荼尴尬的将手停在了半空,抿着唇垂眸不敢说话,这她才刚刚馋了,偷跑下去拿了几个,其实之前没吃倒没感觉,但是秦深刚刚买了回来,吃了几个就上瘾了,刚上瘾他就给自己收走了!
秦深就这么看着她,后,等了几分钟,白荼也不抬起头,就这么慢慢的咀嚼,留给他一个发端。
秦深猛的蹲下身,将白荼手中仅存的那一个给吃了进去。
白荼:“”
你怀孕了?
墓园。
雪白花花的降落,雪花落在秦深的肩上,黑色的羽绒服被打湿,而另一侧,白荼站在他身旁,秦深手撑着伞,一半全部倾斜到了白荼的那侧,自己的半个身子全部暴露出来。
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牛仔裤,秦深穿着白色的椰子,白荼穿着厚厚的雪地靴。
就这么,在雪花又落下到她眼前的那一刻,白荼牵着秦深走到了白安芝的坟前。
“妈,我说过,带他来看你的。”白荼轻轻的说,似乎怕吵到母亲。
秦深在她身旁,将伞递给她,双膝跪地,嗓音独特,温润如玉,“阿姨,我是白荼的男朋友,也将,是她的丈夫!”
白荼将手触上秦深特地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秦深抬眸,与她相识一笑。
“妈,我们要结婚了。”
白荼轻声说,秦深微笑,眸间里满是笑意和爱意。
风啸啸吹来,呼呼吹过。
墓园旁的鲜花摇曳多姿,白荼就在这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前路,有秦深在,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孤独。
跪在地上的人自己知道了她的想法,将自己的头靠近她的腰腹部,他埋首,白荼触上他的头发。
“我会陪着你,一直。”秦深淡淡的说,嗓音悦耳动听。
白荼嗯了一声,眸间满是笑。
墓园已近黄昏,雪地的白还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