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残余辽兵纷纷掉转方向,慌忙向牧护关逃去,但个个脚步凌乱,因为他们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追,别让圆良这个狗东西跑了!”
随着林远一声令下,北大营的兵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圆良的部队涌去。
圆良等人在逃亡的路上狼狈不堪。
尤其是圆良的被林远刺破的伤口,因为颠簸而疼痛加剧,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
辽兵们也一个个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这时,一名护卫焦急地开口,“统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迟早会被追上的!”
圆良咬了咬牙,“继续跑,只要进入牧护关,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但林远的追兵越来越近,喊杀声越来越清晰,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谷通道。
“快,进入山谷!”圆良急促呼喊。
众人纷纷涌入山谷,希望能够借助地形阻挡林远的追兵。
林远这时率军追到山关口,停下了脚步。
“统帅,是否继续追击?”一名将领兴冲冲的询问。
林远看向山谷,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穷寇莫追,小心有诈。先整顿兵马,打扫战场。”
此时,圆良等人在山谷中喘息着,每个人心中充满恐惧和迷茫,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将会是什么。
林远这边,士卒们正在清理战场,收缴战利品。
“统帅,此次大胜真是大快人心!”一名将领笑着开口。
林远淡淡点头,“但不可掉以轻心,圆良一日不死,便是隐患。”
片刻过后,斥候来报。
“统帅,圆良已经率领残兵逃离山谷,向牧护关方向赶去。”
林远听到这话,立即翻身上马,“传令下去,全军追击!”
“是!”
随着林远率军在后方越追越近,圆良和张副将等辽兵愈发狼狈不堪,不仅丢盔卸甲,形象狼狈至极,还险些被北大营的军队追上,那模样真如丧家之犬一般。
但没有一个人敢停留,全都慌不择路地向牧护关的方向奔去。
至于跟随在圆良周围的将领们,他们身上的战甲早已残破不堪,原本鲜亮的服饰如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头发凌乱,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
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恐惧,每一步踉跄的奔跑,都透露出他们力不从心。
他们这支原本败军本就是士气低落,毫无斗志,在林远率兵一路追击之下,那阵阵马蹄声对他们来说仿佛是死神的催促,各个没了命的向前奔逃。
最终,他们终于逃到牧护关关口。
“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圆良一边拼命奔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冲关口的守城士卒呐喊。声音带着无尽的惊恐和急切,因为牧护关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牧护关的守军听到圆良的呼喊,立即行动起来,手忙脚乱地推动着沉重的城门,因为过于紧张,这些守军脸上同样充满着慌乱和不安。
伴随着令人牙齿发酸吱呀声不断响起,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