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八年了。”老黄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八年,”李肆轻蔑地笑了笑,“那黄金荣给你的甜头,应该不少吧?”
老黄的脸色骤变:“马…马探长,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别紧张,老黄。”李肆慢条斯理地说,“你还记得我们刚到这儿,你在前台给服务员录口供时,偷偷打了个电话吗?”
老黄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冷汗,他这才知道自已的一举一动都在李肆的掌控之中。
李肆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突然,李肆猛地伸出大手,紧紧掐住了老黄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老黄的脸色由红转紫,双手徒劳地掰着李肆的铁钳般的手指,双脚在空中乱蹬。
就在老黄快要窒息的时候,李肆松开了手,让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想说点什么吗?”李肆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愉悦。
老黄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但李肆显然没有满足,他再次伸出手,紧紧扼住老黄的咽喉,将他提到半空中。
老黄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感觉自已正在向死亡逼近。
就在生死边缘,李肆又一次松开了手。
他俯下身,在老黄耳边轻声说:“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
老黄咳嗽着,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喊道:“以后…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您……您就是我的主人!”
李肆站起身来,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他知道,自已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人,就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随时等待他的命令。
李肆决不允许自已的手下有人吃里扒外,而这也是他最讨厌的。
这种人太危险。
能驯服则已,不能就只能让他去见阎王了。
忙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李肆开着车,回了红颜楼,那里还有一位美人等着他呢。
当李肆返回红颜楼时,已经是深夜,月色笼罩下的红颜楼沉浸在一种别样的静谧之中。
他推开门步入柳如烟的闺房,室内熏香缭绕,却空无一人。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微弱的灯光和隐约的水汽。
李肆走进浴室,只见柳如烟正蜷缩在满溢花瓣的浴盆中,水面上飘散着几缕乌黑的秀发,她双臂抱膝,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还沉浸在恐惧与不安之中。
她眼神紧张地望向门口,当看到马三儿的身影映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时,她不禁更加紧绷起来。
原来,自从李肆离开时留下那句冰冷的话——“洗干净了等我”,柳如烟就一直待在浴盆中。
虽然她“阅人无数”,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守规则的人,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个令人生畏的男人。
她也不敢想象马三儿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只能选择静静地等待,任由热水慢慢变凉,也不敢擅自离开浴盆。
当李肆走到浴盆旁边的时候,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那笑意让柳如烟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