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春荔，玉竹也是兰亭苑的丫鬟吗？她与瑞雪关系如何？”
春荔点点头，“是，她们最初被挑进兰亭苑，就是为二公子做通房的。”
“她们关系如何我不了解，我与玉竹之前关系还不错。”
“我只知道她不想当通房，常与我诉苦。”
“今日她诬陷我与夫人，定是被长公主逼迫的！”春荔极力为玉竹说话。
付霜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突破口就在玉竹身上了。”
思索着，付霜寒转头看向春荔，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春荔，我有一计，你愿意帮我吗？”
春荔愣了愣，立刻答应：“当然愿意！夫人尽管吩咐！”
付霜寒招了招手，随即春荔附耳过来，听付霜寒说了计策，有些吃惊。
但仍旧坚定点头，“好，我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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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霜寒没有着急做什么，而是将瑞雪的尸体带到了房间里。
以鲜血写下一道符纸，放入了瑞雪口中。
等到入夜后，付霜寒盘腿而坐，闭上眼。
手指作结，念动咒语：“万法归天，傀尸借魂，起！”
一声轻喝。
地上的尸体猛然睁开了眼。
直愣愣地站了起来。
目不转睛地盯着付霜寒。
那双黝黑空洞的眼眸让人感到背脊发凉。
付霜寒此刻看到的正是盘腿而坐的自己。
瑞雪的眼睛，成了她的双眼。
“去找玉竹。”
话落，瑞雪缓缓转身，姿态僵硬地走出了房门，去寻玉竹了。
这便是付霓水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
《驱尸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