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不用盛夏再过去。
刚刚她才知道,又是商梓晴从中作梗。
这些全因她而起,她也就没跟盛夏多说什么,盛夏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商梓晴这女人的心,是海底针,她就怕防不胜防,会牵连到盛夏。
晚上,牛奶冰淇淋做好。
此时的黄浦江畔,盛装而归,美轮美奂。
江面,游轮一艘艘驶过。
临江的露台上,任彦东倒了杯红酒,终于得空歇息,盛夏舀了一小杯冰淇淋正吃着,她像小孩那样先把越莓干挑出来吃了。
任彦东一直望着她,不时喝两口红酒。
“味道怎么样?”
盛夏点头,“口感不错。”
盛夏吃完了一杯冰淇淋,此时已经九点半,江风吹来,清凉惬意。
她看向任彦东,“谢谢盛情款待。”
任彦东没搭腔,听出她话里有话。
盛夏没回避他幽冷的、甚至是带着一点不满的眼神。
露台的灯没开,借着江那岸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他的五官也更显锋利深邃。
即便坐着,一句话不说,他还是那个强势的三哥。
矜贵,清冷。
也许,这就是他依旧让她心动的原因。
盛夏问:“我那个手链不是有首饰盒还有那个手包的包装袋吗?在你这吧?”
昨晚,他把手链直接给她戴上了,包装盒没给她。
任彦东点头,“在客厅茶几上。”
盛夏:“一会儿我要拿走。”
任彦东望着她,“准备把手链放里面,拿去拍卖?”
盛夏笑笑,没置可否,只说,“我的东西,我有处置权。”嘴里有点甜,她喝了半杯冷水。
任彦东看向露台外,一直握着高脚杯,也忘了喝。
盛夏指指桌上那两幅画,“我带走,还是你就放在这公寓里?”
任彦东无所谓,这幅画本来就是嘲讽他,还好他不是真的跟她讨论冰淇淋的做法,不然她估计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放公寓吧。”
盛夏接着说起这套公寓,“我现在手头上闲置资金不够,等明年有投资收回,我就把这套公寓买下来,现在这套公寓得一个多亿了吧?”
因为客厅墙上有她的壁画,要是以后她跟他真的有缘无分,那壁画应该就不复存在,要是一直留着,那就是他下一任的刺。
任彦东回头,淡淡道:“显摆你有钱是吧?”
盛夏笑了,“对啊,有钱,任性,还让你难受。”她捞过另一把椅子上的包,拿出钱包。
任彦东瞅着她,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