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做恶梦了,破天荒的,已经有十年没做过梦的我居然做噩梦,一连三个。
这件事和之前上错车绝对不是偶然,里面肯定在预示着什么。
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撒在我身上,我才意识到天早已亮,我也应该行动了。
之前答应镖叔的事也该好好的做,镖叔对我不薄,不能亏待他不是?
出门的时候外头来了三个师傅,是来装修的。房子经历昨天的事已经是破烂不堪,房东让人来修理的。
在我强行喂了房东43个药丸后,房东终于苏醒了。即便依然有伤,但起码死神已经远离他了。
还有,昨天喂房东吃药的时候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房东身体冰冰冷冷的。
正常来说,就算老人的消耗体能低,阳气弱,包括受伤使得阳气更弱。但不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身体冰冷成这种程度的。
联想到李静说房东运气好,我觉得不是房东运气好,在他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
当时我就准备探个究竟,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怕吓坏房东。
他好不容易才醒来,又一吓,那还不又浪费我几十个药丸?我已经大亏本了,可不想血本无归。
今晚吧,今晚悄悄的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墙怎么变成这样?”三个师傅看着墙上的坑皱眉。
他们在上量该怎么下手,主要它不是损坏,而是以一个龟壳凹进去的方式深陷、破裂。这样就显得不规范,让他们无从下手。
我张嘴想说点什么,解释这个坑是怎么砸出来的,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出门,争取早点把事情解决掉,恰恰下楼梯的时候撞到李静,她拦住我不给我走。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她质问我。
我呆呆看着她:“什么事?”
“跳落那个抢劫犯。”
我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少年。
我何止知道,我还很熟悉呢。当时这个家伙拿着匕首架在我脖子上发抖的场景至今我都历历在目。
“我看到他手里的匕首了。”我解释。
李静眨眨眼,做出一副明白的样子说道:“我就说推他进去急救的时候为什么手里会有匕首,原来那是用来打劫的!”
之后李静才告诉我,我走后不久警察就来了,找少年,说他是抢劫犯,当时他在上面打劫一名病人,不小心摔下来。
见事情已经解释完我问李静我能走不,她说不行。我知道她还有事情要问我,于是我耐心的等待她发问。
“他死了,你说过他救不活的。”李静小心谨慎说道。
我愕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说漏嘴太多东西了?偏偏李静又是那种有问题不问清楚不死心的那种。
我解释道:“高楼摔下来,能活吗?”
“就这样?”
“不然呢?”
李静终于放行了。虽然她还有什么事要问我,但她没问,我也就乐意一身轻松。
车祸的东西我不懂,于是我让张怡来帮我忙。
刚出小区我就见到张怡了,她在等我,很开心的样子。
“吃蜜糖了?”我问道。
她的座驾换了,现在换成一部白色的跑车。款式和之前红色那个差不多。
有钱就是好,好车名车信手摘来,想要什么都行。而且看她样子一点都不心疼之前那部毁掉的跑车。
“没吃蜜糖,我爸要见你。”
“你爸?”我想起她爸那张臭脸,有心拒绝。
张怡点头:“你给我的药丸效果真的很好,我爸听了我的话吃了药丸,结果他就连忙让我把你找来。要不是昨晚夜深了,我早给你打电话了。”
张怡骗我了,我才不相信那个老头听了她的话把我药丸吃了。他压根就不相信我,所以肯定是张怡软磨硬说,最后才劝服,让他吃药丸。
“张怡,我就不去了。”
我是真心的,不想再和那老头有什么交际。而且药丸也是一次性交易,当时是给李静和张怡的面子。
不然?老头子就是拿枪顶着我脑袋我都未必会理他。
张怡原本的笑脸僵硬下来说道:“为什么?”
我摇头说没为什么,就是不想应酬太多,平时野惯了。
“我爸又不严肃,你就当平时那样就好了,应酬什么,他就一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