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那朵花有什么作用,也许只是单纯多了一个胎记,也许是什么标志。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关了水后,将衣服穿好,出了浴室,把放在床上的校服套在毛衣的外面。
迅速刷完牙后,把书包上的书全部装好,背在肩上,出了门。
刚拉开房门,宁楚楚就看见了同样在出门的傅斯言,笑着冲他打招呼:“早上好。”
傅斯言点点头,算是应了。
“一起啊?”
“不需要。”
宁楚楚赶忙说:“需要啊,我很需要。”
傅斯言皱着眉说:“可是我会觉得很烦。”
“烦?要不我不说话?”
“不是说不说话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后半句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将它吞了回去。
“既然不是说话的问题,那就是没问题咯。”宁楚楚笑嘻嘻的提醒,“走吧,在不走迟到了。”
傅斯言:“……”
实在是抵不过她的装傻充愣的功夫,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保姆没有住在他们家,所以一般是不弄他们的早餐,两个人的早餐一般都是各自解决。
宁楚楚去冰箱里面拿了双份的牛奶和苹果,一份给傅斯言,一份揣进了自己的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