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谁跟你变态一样地划破我的掌心、舔我的血有半点关系吗?
觉得对方脑子可能不太好使的甘甜,蹙起眉,做出一个疑问中夹杂鄙视的表情。
她希望对方能迅速感觉到她对他的不满,并且放开她,但徐泫予显然没有理解。
因为就在说完他自已名字的下一秒,甘甜的掌心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湿热与柔软,是徐泫予的舌头。
舌尖在掌心的伤口处打圈儿,每一丝血液刚刚从皮肤里头渗出,就被他熟练地卷走。
一滴不漏的,徐泫予将她的血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甘甜诡异地冒出一种在用手给犬类喂食的感觉,可惜徐泫予的头发很短,不如狗毛的蓬松柔软。
在他舔舐她掌心的时候,额发和鬓角的头发偶尔会插过她的指缝,刺刺的,惹得她很想用力攥紧拳头去驱除那种不适。
有几次痒得受不了,手指快速地蜷缩起来,指腹会短暂地接触到他的头皮,又再分开。
徐泫予这个时候会停下来,抬头瞥她一眼,那眼里暗藏严厉的警告,再下一次,又再警告一次。
他像一只喂不熟的狗,在每一次主人松懈的时候,他都有可能反扑上来,咬住你的脖颈,将你变成他的食物。
说不出是逆反心还是好奇心,收到警告的甘甜会故意攥紧手心,更用力地去揉一把他粗粝的头发。
徐泫予似乎也看出她的故意,不再抬头用警示的眼神看她,而是更专注于她掌心的血液。
反复的舔弄之下,伤口早已麻木,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更多的是痒,很想把他的头拉开,自已大力挠两下。
除了痒之外也还有别的,痒似乎是和痛觉、爽感隶属于同一片脑神经的感觉,被那么湿漉漉的舌头舔舐手心,甘甜脑子里电光火石地翻过许多画面,最近的一次是长安,他的舌头。和徐泫予一样有。力。
不过是皮肤表层的伤口,血液早已不再往外冒。甘甜对他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但徐泫予没有放开,舌尖竟开始不满足于掌心这一片区域,开始往上。
他像个变态一样,舔她的手心,嗦她的手指,连指缝都没放过。
有那么一个瞬间,徐泫予甚至听到了自已嗦她手指的声音,在灵堂里回响。
她的手并不瘦,并不是很多人喜欢的那种骨感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反而很有肉感,白,软乎乎的,像没有骨头,但很合徐泫予的审美。他一遍一遍,把白嫩的皮肤嗦得发红。
眼看整只手都变得湿哒哒的,他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甘甜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好了吗?”
徐泫予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从一旁的茶盘里取出手帕,就近沾了茶水,慢条斯理地擦自已的唇周,像刚刚就餐结束。
甘甜被伺候惯了,对男人伸手的动作做的理直气壮。她想的很简单,是你舔的当然你来收拾。
徐泫予看着眼前伸过来的细白胳膊,冷冷地瞥她一眼。甘甜被他看的手往回缩,但他竟然真的握住她的手腕,又拿了张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手。
“真娇气。”
“是靠这副乖顺的样子,才让徐之熠铤而走险地信任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