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o17的关心，楼很受用。【有点。】
o17解气了，声音都变得温和：【嗯。去消消毒吧。】
【好……】
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提溜着“长生”看了看，对方挠完人了，眼神居然很无辜，悬在半空，安分地收起猫爪子，揣着前爪看他。
这臭猫，今天怎么瞧着……这么可爱？
楼才挨了揍，不知道怎么想的，瞧着这家伙干干净净的眼睛，又把它摁在怀里了。
o17：【……】
【宿主，你不去消毒吗？】
【去。】
把“长生”放下之前，楼低头在它的猫脑袋上亲了一下。
o17的系统回路顿时窜出一串电流。
之后一整天，说话都不大自在。
怪他自作自受。
楼隔日才现积分少了一千点，询问o17原因。
前日冲动消费了一千点积分，o17这时候冷静下来，感觉到心虚了。
【也、也许，是你记错了……】
楼怎么可能会记错？
每一天，那个数字都要在他的脑海中过上几百遍，用十万点积分减了又减，得到的数字再过几百遍。
绝无可能出错。
楼听出o17有点磕绊，唇角翘了一下。
居然在撒谎……
他第一次见o17撒谎。
好可爱。
楼被萌得晕头转向，少了一千分也不觉得有什么。
就是他跟o17见面的时间，又要向后延一段了。
至于这一千分被拿去做了什么，楼并未追问。
o17不想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肯定是用在什么重要的事情上……
本来，楼预计好能跟o17见面的时间是在十月份，这一拖，就要到年底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腊月，那个数字终于攀升到了九万九千点……只剩一步之遥。
楼强迫自己静下心，别那么急不可耐。
可到了夜里，他仍旧躁动难安。
楼索性留在公司，一直工作到疲惫，确保回去后不会再失眠，才从公司离开。
夜晚，大街上行人稀少，一路都还算安静。
楼很喜欢这种氛围，有烟火气，却不会过分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