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瞪着相柳:“你明明就是骗人!”
“你觉得我会撒这么拙劣的谎言吗?涂山璟可比你聪明得多,虚心询问的是‘为什么以前能解,现在却不能解了’。”
“为什么?”
“蛊虫是活物,此一时、彼一时。难道你能打死刚出生的小老虎,就代表着你也能打死上千年的虎妖吗?”
小夭觉得相柳说得有点道理,可又觉得他并没完全说真话,悻悻地说:“我是不行,可你也不行吗?”
“你不相信我,何必问我?”
小夭不吭声,沉默了一瞬,问:“你来轵邑就是为了见璟吗?什么时候离开?”
“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已经离开了。”
小夭才反应过来,她一直拽着相柳的胳膊,几分羞赧,忙松开了,“璟呢?他还在赌场吗?”
相柳似笑非笑地看着幽暗的长廊:“一直在你身后。”
璟走过来,握住小夭的手。
小夭想叮嘱相柳小心,尽早离去,可又说不出口,只能沉默。
相柳扫了一眼璟和小夭交握的手,对璟微笑着说:“告辞。”说完,立即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人就隐入了黑暗中。
璟对小夭说:“我和相柳谈完事,为了避人耳目,各自离开,可我看到你竟然在,就跟了过来,顺便把苗莆引到了别处。”
小夭不想再提起相柳,摇了摇璟的手,笑道:“我可没介意这个,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走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两人携着手,并肩而行。
小夭说:“别再担心蛊的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解决。”
“好!”璟颔答应了,心里想着,既然蛊无法可解,唯一庆幸的就是玱玹和小夭感情很好,如果有朝一日,真到了那一步,玱玹应该会为了小夭,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