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念宁漾坐在椅子上，倔强地想要设计出自己的产品。
她的腮帮子鼓鼓，像是一只河豚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那个样子真是可爱。
可惜过去已经过去，那样的美好不复存在。
张婉看到陆峥进来，放下手机：“老板晚上好。”
都六点还不下班，好什么好？
等她实习一结束就跑路。
陆峥大度道：“没事，你们随意就好。”
随意你倒是让我们下班啊。
张婉内心吐槽够了。
“总裁，我们的方案已经七八个了，您那边还不同意吗？”
实际上陆峥都看过了，可是这里面似乎没有宁漾的灵气。
他环视一周。
宁漾的办公桌成了别人的，她的椅子也坏掉被换成了新的。
张婉的手机上赫然是刚才的官宣消息。
他瞳孔放大，心里是似乎被捅了一刀子，鲜血直流。
张婉默不作声将手机锁屏，手指都要抠出一个城堡出来：“那个总裁，我想上个厕所。”
陆峥点头，转身离开。
后面的几个设计师等老板走后才议论。
“宁总监走了之后老板好像瘦了不少。”
“我感觉他的背影好像一个佝偻的老人啊。”
“果然爱情让人肝肠寸断。”
“那又能怎么样呢？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男人啊，真是。”
贱。
她没说出来，但是话语都在情感里了。
另外一边。
小钢吐槽：“真的是，失去后才知
道你重要，早干嘛去了。”
“早被惯坏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