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个好办,我们道观收入不菲,只要你肯一直跟着我,我都可以满足你,钱财于我来说已经花不完了,你看我去领导家做一次法事不是赚好几万?加上弟子们的学费、善信的供养,每年都有上百万。”
玄霄师父继续接着说:“我们道观每年有不少的修缮经费,其实修缮我基本独吞了,修缮工作全由弟子和善信提供免费的劳动力去完成。还有一个很大的收入项目:祈福消灾法会,玉皇忏、三茅忏、东岳忏、拜斗、拜太岁六千八一场,补财库、还受生债、送童子、财神表、观音表、玉皇表一场一万。”
“还有看阳宅二万八、阴宅三万八,这些钱是来得十分轻松的,至于小小的算卦等,一百到数百元不等,这些都是让我几位徒弟做去了。入我玄门不穷,出我道门不富。”
女郎又微微笑道:“真是个现代道教资本家啊,那你原配夫人与孩子呢?怎么处理呢?我听闻你还有一妻一子一女?”
说到原配夫人及孩子,其实他早年与我一样狂热的热衷道教,拜访全国名山大川,寻师访道二十多年。经历过无数道观的生活。最终心灰意冷回到家乡,进入玄妙观,凭借自己修行、人脉,在玄妙观里的老道长短时间内纷纷离世后,玄霄师父自然成为最有年长、最威望的道长,自然登上主持之位。
在其年轻时,玄霄师父父母在白云县确实为他相亲并结婚,生育有一子一女。后来玄霄师父慕道,不顾家人反对,依然抛弃父母、妻子不问世事入山修道。当玄霄师父回到家乡时,妻子已抛弃子女改嫁,子女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父母不堪重负,早早抑郁双亡。随后子女又交由亲戚抚养。
如今玄霄师父早已归乡,子女起初不认玄霄师父,后来登上主持之位,权势和金钱逐渐增长。给子女各置办了房产,每月给予不菲的生活费,子女才逐渐接受了这位曾经抛妻弃子的父亲。在子女不认玄霄师父期间,收养了崇清作为养女。如今亲生子女认了父亲,玄霄师父对崇清也就不怎么关心了,把她安置于道观知客堂工作。
经历了二十多年的修行,玄霄自然也学到不少道法,在无数道观都待过,也见识过无数道观的黑暗内幕。毅然放弃访道修行,回到玄妙观。自此打起玄妙观主持之位,延续道观黑暗传统。玄霄师父经历了那么多年才见识到道教的黑暗,而我和崇明却依靠现代科技手段,仅仅一年左右就现。
只听玄霄师父笑道:“哈哈,你有所不知,我们早已不在一起,我从外回来时已经分离,现在只有子女在上大学。我们属于正常男女友关系,虽然我这教派可以结婚,但只是碍于身份以及我们年龄的差距不便于公开。”
“我什么都不怕,别人说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在自己身上掉一块肉下来。人们说得多了、时间久了,也就慢慢淡忘了。难道他们每天都会说?没有那个闲情。”
“话虽如此,谣言过多,不利于我用道法做生意。因为我道门第一要宣扬忠孝友悌、正己化人,如果自己都做不到,何以教人呢?所以我们还是往后在别墅生活最好。”
“那也行,你平时忙你的法会生意,我去玩我的,你回家时提前通知我就行。”
“但是在跟我期间,你必须遵守道德原则只忠于我一个,至于你跟闺蜜去游玩、吃饭,那你随便。”
“这自然是要做遵守的。”
“若不遵守,你懂的,我道法精湛,只要我不高兴,我可以用五猖兵马、雷法、通灵等法惩罚你们。所以不要惹到我。”
女郎听了内心还是慌慌的,向来畏惧道教的法术,因此一直在遵守约定,哪敢造次。于是说道:“不会的啦,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玄霄师父微笑道:“你明白我的道法厉害就好,免得后悔无穷。宝贝,我们现在回别墅去吧。”
女郎好奇的问:“等会,你这密室就放一张床、衣柜、沙,是啥意思啊?养情人吗?”
玄霄师父知道她的好奇,解释道:“宝贝,你有所不知,这密室其实是我休息的场所,有时一天在道观忙乎,中午可以睡个午觉,你想啊,那些弟子都见过我丈室,如此简陋根本没有睡觉的地方。他们自然认为我中午是不休息的,那只能是修行了。”
女郎听了十分诧异,居然有这种小秘密,倒也不伤大雅。
玄霄师父接着说:“宝贝,到晚上有时候确实累了,就把门反锁进入密室睡一会。有时我早从密室后面离开,灯光开关的时间,全由我用手机控制,那些弟子们还常常以为师父通宵未眠打坐修行呢,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早已离开,跟你进入温柔乡了,哈哈。。。。。。”
女郎听到此处,佩服玄霄师父这些小把戏,把弟子骗得团团转,也没有丝毫廉耻心。难怪玄霄师父早年经历了无数的道观黑历史,这点小把戏对他来说真的是小把戏。
“宝贝,我们回别墅吧。”说完拉住女郎右手随后揽住细腰,玄霄师父灰白色胡须把嘴巴都遮没了,左手撩起胡须露出嘴巴,凑上去亲吻着女郎细嫩白洁的脸颊。看得我和崇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两人打开了书柜进入密室,书柜合拢后再也看不见了,想必他们是从后面出去了,两人被这场景深深的震惊半响。
黄益谦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他:“这是你第一个师父,一年多来现在对师父失去信心,是不是从此对道门失去信心后就转修佛法了呢?”
“那倒还没有,那时候坚定的认为道门没有任何问题,是人出了问题,此道观没有真修行人,难道其他道观就没有高道?”我微笑的这样回复道:“不过也没什么了,过去的磨难我全部经历过,最对不起的人还是李近,他为我承担了太多太多,终我一生都无法报答其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