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橙逸,想不到也有无计可施的一天。”
注视着帏帐,她喃喃自语,声音中不免有几分怅然和兴奋。
“奶奶的,我在高兴个什么劲啊,如果不把他的短揭出来,搞不好就要被人挖我自家的墙角。到底是哪号瘟神这么神通广大知道我异闻社的名号,简直嚣张到极点了,不刮他胡子我真是不甘心。”
霍橙逸从枕头下摸出一本旧得发黄的羊皮小册子翻开,每页只有一个到三个小小的字。为了不使人发现,她绝不将事件详细记录,而是只挑选一两个字写上,其余全部靠她那过目不忘的脑袋记住。换言之,她的记忆才是真正的异闻大全,即使这样,她还是把这本羊皮册子保管得非常周全,即使是封第也绝无接触的可能,别说外人。那么,谁还有那个能耐知道她的来历?
百思不解,百思不解。
“痛不欲生啊,痛不欲生。”
她不由得抱头沉吟。
“怕痛就不要生,生孩子是很痛,我了解。”一边的臧封第边吃香蕉边说,“我娘生我的时候痛得把我爹的头发都揪秃了,害得我一出生就哭爹喊娘。”
霍橙逸把册子藏好,翻身坐起。
“封第啊,你理解成语的能力真是见长啊。”
臧封第扭了一下,“讨厌,人家还不是为了能够跟仲狩大人多多沟通,他张嘴闭嘴就是成语,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哦,他都怎么说?”霍橙逸坐到臧封第对面,拿起一根香蕉。
“对啊,橙逸你这么聪明,一定听得懂,你帮我翻译一下也好。”臧封第酝酿了一下,摆出姿势道:“他先说:怎么又是你?上次的事情我问过两位看守,确实不关你的事。这个我懂,你不用翻译。”
“嗯,接着呢。”
“接着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啊?”霍橙逸喷出香蕉,“封第,你也太猴急了吧? ”
臧封第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霍橙逸的目光里写着“你这禽兽”四个大字,“你竟然已经扑上去了!”
臧封第的脸腾地燃烧起来,“不要胡说,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的,真神!”
霍橙逸故意逗她,“我偷看到了。”
臧封第一瞪眼,“不可能,当时,他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俩,而且我一进去就吹熄了蜡烛,把他拖到床上面蒙着被子——你怎么有可能看到?橙逸?橙逸?”
霍橙逸惊诧地指着臧封第,她才略撒一小谎,便套出这弥天大案的谜底,“这么说来,仲狩大人的贞洁……你把他拖上床干吗?”
“没什么啊,我打算送给他我从皇宫里拿的夜明珠而已,但我又担心他以为那是颗鸡蛋拿来磕,所以就着急地展示给他看啊!要是不蒙着被子,就没意思了。”臧封第理直气壮地说。
这妞,霍橙逸松了口气,仲狩想必吓得不轻。哈哈哈,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格外畅快的感觉,那死人脸也有今天,活他祖宗的该。
“封第啊,你帮姐妹一个忙好不好?”霍橙逸非常温柔地说,“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