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中,那黑色的身影维持着躺平的姿势,顺势而为。。。。。。
厢房中,侧身坐在床沿处的靳言的本体,倏地睁圆了双眼,目眦欲裂。
你!
他的神识在叫嚣着,然而为时已晚。。。。。。
。。。。。。。。。
寒玉宫,偏殿。
古茗守在殿门外,朝着一墙之隔的那亲卫宅院看过去,望眼欲穿。
掌门尊上在太阳刚落山的时候,便独自离开,去往隔壁宅院了,如今月升又月落,眼看着天边都要泛白,日头都要东升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是。。。。。。要直接住在那隔壁院子里,在那边过夜了?
想到掌门亲手交给林小犬的那块亲卫令牌,古茗忽然福至心灵
尊上这是,亲自去找林小犬。。。。。。侍寝去了?
这。。。。。。这虽然无可厚非,但是。。。。。。尊上渡劫的时候,林小犬受了不少皮外伤,这时候,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正想着,一道刺骨的寒气袭来,激得古茗浑身一个激灵,慌忙收敛思绪,迎上去,
“尊上,恭迎尊上回宫。”
靳言从鼻子里应了声,浑身裹挟着一股浓浓的“生人勿近”的气场,冲回偏殿去。
古茗陪着小心跟到床榻边上去,先拿灵力护住心脉,接着暗暗思忖
掌门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果然是没有被伺候好吧?
可这事,想来想去,古茗都觉得,实在怨不到林小犬头上去,那么个境界低微的修士,身上又受着伤呢,掌门这时候。。。。。。也太急切了些。
“尊上,壮壮他。。。。。。身上还有伤,这时候正是虚弱的时候,难免招待不周,尊上莫要生气。”
“。。。。。。虚弱?”
靳言从鼻子里哼一声,周身的寒气又重了几分,“我看他好得很!身子骨。。。。。。硬得很!”
古茗被对方的威压震慑住,吓得呼吸都屏住了。
这。。。。。。
掌门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好得很?什么硬的很?
这边,古茗正在努力思索应该如何回话,床榻上,靳言已然冷冷道:
“无事了,你下去吧。”
古茗立即朝着床榻稽,很快退下了。
独自待在偌大的偏殿中,靳言越想越气,气息都有些乱了。
这混账,他怎么敢,怎么敢。。。。。。
为何,为何本座已然护住了自己的识海,只在他的识海中行那事,却依然、依然被他进入到元神的那处关窍,为所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