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死的时候也没见过它开花,结果。
如今,原本小豆苗一样银杏树要人合抱才堪堪抱拢。
树冠很大,小扇子一样的银杏树叶像金灿灿的锦缎,纷纷扬扬的落下来,铺满石桌、石墩子,还有这整片院子。
就像铺了一层铂金色的绸缎。
美的令人惊叹。
“给孤,跳一支舞吧。”
6横拂开银杏叶,坐到石墩子上。
苏绵绵小心翼翼的踩着银杏叶子,站在那大片大片夺人眼球的银杏叶上,提裙,扬摆。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圆盘似得月亮,在今夜格外耀眼。
树影斑驳中,月光冷艳。
那一树金黄与明月遥遥相对,衬出皎月一般的美人。
“哎谁在里面啊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苏绵绵委屈。
男人单手拎起她,苏绵绵一把抱起月饼盒子。
6横带着人跳进了绣楼。
保安进来,没看到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晃晃悠悠又走远了。
绣楼里,苏绵绵被男人搂在怀里,鼻息间全部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苏绵绵。”男人贴着她的小耳朵,细细啃噬。
小姑娘缩了缩小脑袋,额头顶住他胸口,“陛下,月饼要被你压坏了。”
“闭嘴”
苏绵绵闭紧了小嘴巴。
绣楼里满是灰尘的味道,呛人的很。
6横带人往楼上走。
“大家都不在了。”
小姑娘看着空荡荡的绣楼,声音微低,带着回响。
“孤在。”
苏绵绵心口一怔,下意识伸手抓住了6横的衣摆。
男人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木制楼梯上,浅浅的灰尘,印出男人的脚印。
修长有力,一如以前。
苏绵绵提着裙子,踩上他的脚印。
一步,一步,触到了月亮。
站在绣楼窗前,6横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圆月,声音低沉的开口,“苏绵绵,在你心中,孤在第几位。”
小姑娘站在6横身边,指尖搓了搓窗户纸。
“那个,陛下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滚了滚喉结,“假话。”
“那陛下您是第一位。”
“前面还有谁”
6横觉得自己的心情格外平静。甚至想杀人。
“有嬷嬷,安安,喊喊,萌萌”
男人俯身,一把掐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再多说些。敢排在孤前面,孤让他瞧不见明天的日头。”
暴君的脸衬着月色,呈现出俊美狠戾之态。
说出来的话也令人胆颤心惊的厉害。
苏绵绵立刻闭嘴了。
“敢在心里骂孤,嗯”
苏绵绵用力摇头,面露惊恐。
这只暴君难道还能听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苏绵绵。”
“嗯”